,我这个徒弟的脾气我太了解了。但随先生、清风包括我,都知道白牡丹救不了,不会勉强去做,如果明明白白的告诉梅振衣,是不是很惹人厌?”
提溜转有点发懵,半天没回过味来,最后只说道:“你告诉梅公子也没用,我只是有点奇怪,那白牡丹只是洛阳名妓,与梅公子也只见过一面,难道真有什么媚术把梅公子给迷住了吗?迷住梅公子没关系,知焰仙子为什么也要跟着去?”
钟离权让它给逗乐了:“什么媚术能迷住我徒儿?当年他那么小的时候,我点石成金试探,反倒让他给损了一番!至于白牡丹的来历确实有点奇怪,相信振衣回来之后会对我解说清楚地。”
“梅公子损过你?这一出我没听说过,上仙快给我讲讲。”提溜转又来了精神。
钟离权与提溜转这一仙一鬼就留在了承枢峰上。第二天梅振衣与知焰离开芜州携手飞天赶往洛阳,在城外落下云头进城直奔南鲁公府。梅府下人见大少爷突然来到,还带着一位仙容绰约的女子,都吓了一跳。
南鲁公上朝未回,梅刚却是认识知焰的,赶紧将两人迎到了内堂。没有说太多的闲话,梅振衣让他命令所有地下人都退出后院,与知焰一起来到清静小园中。
这是个院中园,规模自然不会太大。也就三丈方圆,好几年没有人进来过显得很荒凉,东南与西北角各有一株扶风树,而地上全是落叶却没有一根杂草。
梅振衣道:“此园中全是牡丹,有仙家法阵掩护,你是看不见的。”
知焰点头:“听说观自在菩萨曾留下一滴净露,清风仙童亲手布的法阵,牡丹是你所植。而白牡丹又有随先生所赠地玉骨扇遮身,除了那三位之外只有你能见到她,我就在此地等你好了。”
梅振衣:“不必,我有办法让你一同进入法阵。”梅振衣袖中飞出一只护腕,扣在了知焰腕上,两人的身形就凭空消失于原地。
在外人眼中,他们俩是消失了,其实哪里也没去还站在那里。此时园中景像却变了,周围都是牡丹花丛,由于无人修剪生长的很是茂盛。花枝已发,花丛上还结了不少小花蕾,但还没有一朵开放。
乍看上去这一园牡丹茂盛无比。但仔细以神识感应,却明显生机不足。白牡丹穿着束腰长裙,裙裾拖曳于地,挽了一个高髻。以玉骨扇为簪,手持紫石芝站在一丛花树下,白皙的脸上有一抹妖异的微红。
梅振衣与知焰突然出现,白牡丹抬眼看来,欠身施了一礼道:“梅公子,你终于来了,这位姑娘是何人?”
梅振衣:“她是我地道侣知焰。”
白牡丹看着知焰,笑容有些虚弱。话却是冲梅振衣说的:“梅公子有此神仙眷侣,又何苦留情于此地呢?”
知焰主动开口道:“白牡丹,你也许误会了,他是医家传人总有济世之心,既然有缘不能眼见你落难,特意赶来救治。你的情形看上去不是很好,你我地修行不同,我也很难帮得了你。但振衣或有办法。”
梅振衣:“让我来为你切脉。”
白牡丹苦笑道:“我是花精。草木之脉你也能切吗?”
梅振衣:“我菁芜山庄的管家张果也是乌梅之精,他的脉我也能切。孙真人教我的省身之术,可切天下有灵众生之脉。”
白牡丹仍然摇头:“我无脉。”
知焰用考问的目光看着梅振衣,梅振衣一挥手,刚才扣在知焰腕上地那个护腕飞了出去,又扣在了白牡丹地左小臂上,紧接着他面色一沉,脱口道:“白牡丹,你怎会如此衰弱?”
白牡丹一指周围的花丛:“我是洛阳牡丹花神,城中牡丹扎根之处,就是我地生机元气所在,如今只留下这三丈方圆,怎得不衰弱?得众人之赏赞,怡情养性,是我的修行愿力所在,如今困守小院中,也无法再修行。”
梅振衣叹道:“那你又何必如此呢,西苑中结蕾百花不是都开了吗?”
白牡丹:“你知道那些花是怎么开的吗?并非花神效命,而是有花无神。”
武后下旨让百花开放,是以大法力移转地气,同时也得到了人皇印之助,百花无神自主当然会开放,偏偏洛阳有牡丹花神,原身大多在西苑地气之外不受此扰。理论上白牡丹也
160回、牡丹园中叙私语,洛阳城外问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