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姜碧蓝一直住在了虞城的温园里,并未回到皇城老宅。而,这几天的果儿都陪在了姜碧蓝的身边。因为,刘嫂与张管家才得知了许夏木还尚在人世间的消息。
当刘嫂知道的时候,她甚至于掩面而泣,直接跪在了地上,叩谢佛祖恩德。
这*,刘嫂与张管家亦是没有睡着。
第二天,刘嫂从果儿口里问到了许夏木所住的酒店,随即便跟张管家到了南木酒店。
他们此次前来,不为其他,仅是来看看。
看看他们的太太,好不好?
虽然是温家的两个仆人,但亦是见过大场面,来到南木这种六星级酒店,亦不显得格格不入。张管家仍是一身的藏青长衫,那一眼望过去,不知道的人还当真会以为是一个文雅之士。而,刘嫂亦是一身简单的旗袍,虽不精致,却是朴素中带着几分雅致,他们两人出现在南木酒店时,恍惚间,还当真以为是来了两个民国时期的人物。
张管家去前台询问后,随即前台便拨通了许夏木房间的电话,在确认好后,便有专人直接将刘嫂与张管家领到1808号的总统套房前。
刘嫂与张管家站在门口,却是有着一丝忐忑。
刘嫂心想,太太现在住在这个酒店里,那说明物质上是不错的。
不一会儿,那门便被打开,那开门之人是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的黑色燕尾服,与刘嫂与张管家的中式衣裳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个是西方,一个是东方。
周柏年恭敬的将刘嫂与张管家领入了套房内,然后为刘嫂与张管家倒上了茶水,随即便道,“阁下稍后就来,请您俩位稍等一会。”
听见这个称呼,刘嫂与张管家互望了一眼。
他们的太太怎么会变成了阁下?
亦是在此时,许夏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仍是一身居家服,她看见那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便是眸光微动,有细微的波光划过。
刘嫂,她在温园那两年,她照顾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张管家,她在温园那两年,他亦是鞍前马后。
这两人,对许夏木来说,不单单是那两年里伺候她的两个下人,更准确点讲应该是亲人。
但是她回来后,却未去见他们,不是不想见,而是见了不知该说什么。见了面,刘嫂定是会为问这两年去了哪里,为什么会有死讯传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毕竟是温家的人,温隽凉是他们的先生。
事实难免刺耳,但是许夏木却唯独不想在他们面前说起那个曾经。
眼下,却是直接找了上来,若是不见,亦是太过薄情寡义,便只能见上一面。
此时,刘嫂亦是转过了头来,便是看在了许夏木站在了那里,是记忆中的漂亮面容,刘嫂惊呼一声后,连忙站起了身来,唤道:“太太。”
闻声,张管家亦是站起了身来,转过身,看了过来,神色稍微比刘嫂镇定一点,但是那眸光中亦是惊讶,他亦唤道:“太太。”
许夏木朝着两人微微一笑,随即便是走了过去。待她走近,她才发现刘嫂的眼眶已经通红,而张管家的亦是。看见这样的两人,许夏木微微愣了愣。
她道,“我没事,不是好好的吗?”
这句话太简单不过,许夏木当真想要安抚而已,却不想引得刘嫂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一时间,许夏木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连忙抽了几张茶几上的纸巾,便是给刘嫂去擦眼泪,“我真的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张管家在旁看着,亦是不争气的落泪,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却又是强忍着,嘴里还一边对刘嫂念叨,“不要哭了,太太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嘛!”
“你叫我别哭,那你在做什么?”刘嫂没好气的说道。
张管家脸瞬间一红,“我眼睛里进了沙子,不可以吗?”
这句话,逗乐了刘嫂与许夏木,那原本凄楚的气氛亦是有了一丝暖意流动。
刘嫂用手肘撞了一下张管家,揶揄道,“这里哪里来的沙子,连灰尘都很难找到,你要找借口也找个靠谱点。”
许夏木听见了,亦是被牵动了嘴角。以前在温园,温隽凉出差在外,她在下班后,待在了温
260:穷途末路,缱绻情深,那枚尾戒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