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他打发了。
于是朱士行这才向白马寺的梵僧求教,为了学习佛门修行之法,他甚至不惜打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旧例,剃度出家。
因其剃度之时,乃是白马寺梵僧羯摩和尚为其授戒。
故此在剃度之后,他便总是跟随在羯摩和尚身边,求羯摩和尚传自家佛门修行之法。
可是羯摩和尚却将一本《小品般若经》交给他,让其先熟读精义,然后方才能提修行之事。
可是朱士行本就是因为楼观台倒是不愿教他修行之法,则才不惜一切拜入白马寺门下的,又怎么会耐心做这种事情。
但是无论他这么纠缠,羯摩和尚和尚也只当是修行之中的磨砺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不过羯摩和尚可以受得了朱士行的骚扰,白马寺内的其他人却看不下去了。
一日,正当朱士行守在羯摩和尚的僧房外,准备待羯摩和尚出来之后,再继续纠缠时。
只见一位年纪不过弱冠之龄的小沙弥,在其身边一边扫地,一边低声念道:“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朱士行听闻此言之后,心中顿时好似听见一声黄钟大吕之音般,顿时呆立当场。
半晌之后,只见朱士行不禁若有所思的缓缓低语道:“心外求法,不见如来?……妙!大妙!妙极了!”
只见好似如梦初醒一般,顿时便想要请教那位小沙弥佛理,但是转身一看四周早已空无一人。
“以佛抑道?”
听得自家儿子这么一说,司马昭心中忽然一震,随即便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司马炎见此情形,顿时心中便不由心中大喜,暗想自家老子终于要想通了。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司马昭沉吟良久之后,却还是眉头紧皱的摇了摇头。
司马炎当即便急了,不过司马昭示意他稍安勿躁。
面对这司马炎那不解的神情,司马昭缓缓道:“以佛抑道确实不失为一个良策,但是如今现在还是不行!”
司马炎急道:“为何?还请父亲明示!”
见他这般反应,司马昭不禁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他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反问道:“白马寺建成有多久,而道门又存世多久?此中差距你难道不知道?”
司马炎闻言当即便是一愣,此事他确实忽略了。不过就在他失望之极,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眼中当即便猛然一亮。
只见他面带笑意的与司马昭道:“如今佛门确实不足以与道门抗衡。那么,父亲何不效仿明帝故事?”
不得不说司马氏这一家子都是聪慧过人之辈,司马炎此言一落,司马昭顿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越是细想便越觉得自家儿子说的不错,片刻之后只见司马昭不由大笑道:“哈哈~,汝不愧是吾家千里驹也!”
一时间晋王府正殿之中,司马炎与司马昭俱是一副大喜之色。
……
不过此刻两人口中的洛阳第一妄人朱士行,却正陷于一阵纠结之中。
话说朱士行少年之时便因为向往仙神之事,故此曾前往楼观台拜师求道,但是观中的道士却言他没有灵根,所以三言两语便将他打发了。
于是朱士行这才向白马寺的梵僧求教,为了学习佛门修行之法,他甚至不惜打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旧例,剃度出家。
因其剃度之时,乃是白马寺梵僧羯摩和尚为其授戒。
故此在剃度之后,他便总是跟随在羯摩和尚身边,求羯摩和尚传自家佛门修行之法。
可是羯摩和尚却将一本《小品般若经》交给他,让其先熟读精义,然后方才能提修行之事。
可是朱士行本就是因为楼观台倒是不愿教他修行之法,则才不惜一切拜入白马寺门下的,又怎么会耐心做这种事情。
但是无论他这么纠缠,羯摩和尚和尚也只当是修行之中的磨砺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不过羯摩和尚可以受得了朱士行的骚扰,白马寺内的其他人却看不下去了。
一日,正当朱士行守在羯摩和尚的僧房外,
第276章:以佛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