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更多是政治经济文化宗教上的,在军事和外交上,由行驶宗主权利的岭西行台,统一规划。
作为亚述西部比较靠近叙利亚地区的前沿势力,他们的防务也是由泰伯里兵团的两只波斯联队来行驶,地方上只有基本的城市治安巡逻队,和乡村地区少量非脱产的民兵。
但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对于建立国家的热忱和干劲,
距离我离开才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作为实际统治者的希伯来人,就用金钱和移民为当地,带来了不少的变化,无论是飘扬在城头上的白色大卫五芒星旗,或是废弃清真寺和豪宅改造成的礼拜所尖顶,乃至城门口新开辟的市场和兴建中的货栈、驿站、旅馆。
可以说在很短时间内,他们用极大的热忱和奋斗精神,创造了一个效率和建设的奇迹,
有句言语说得好,“犹太人没有祖国,他们的祖国就是资本”,这固然有他们一直被排挤和迫害,一直在流浪和迁徙的历史原因,但也有他们习惯了经营和投机,追逐金钱和资本来达到目的,对自身社会价值和立场。缺乏认同感的原因。
因此他们也属于任何统治者特殊群体,如果不能进行有效的管理和运用的话,这些希伯来人对于给谁做带路党,都无所谓。
而新迦南共和国及其他希伯来城邦的建立,等于是用政治和经济手段,变相的将他们拘束在土地上,不再成为四处流动的不稳定因素,更妙的是这个隐性的枷锁,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出钱出力打造的。所谓被人坑了还帮着数钱的类型。
而第三圣殿的确立,等于是另一道保险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只要耶路撒冷城控制在手中一天,治下的这些精于算计和投机的希伯来人,想要轻易转变自己的立场和归属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会想办法消弭掉自己内部的不稳定因素
接下来的行程。被逐步的放慢。
沿途也是对新设立的军州府路变相巡视,不停接见和会面各级官员,召开各种会议。于是走走停停的,时间过的很快。
我也变得忙碌起来,主要是在停止征战之后的善后事宜,这也是大多数胜利和征服者,所要面临的问题,无论结果如何,战争带来的破坏和杀戮的负面影响,是无可避免的。
很多富饶的人口稠密地区,先是被层层加倍的抽丁和赋税压榨的奄奄一息,然后在交战和拉锯中被烧掠一空,然后满地废墟中幸存的人民,还要在被战败的溃亡军人蹂躏好几遍,才迎来征服者的惩罚性搜掠,结果百里渺无人烟的白地,
如何让土地休养生息,如何让人口繁衍恢复,如何清剿那些沦为盗匪的散兵游勇,惩治活跃在偏远乡村地区的暴力活动,检举和镇压那些不甘心就此退出历史舞台,旧王朝残余势力的怀念和同情者。
乃至修缮和拓宽道路,鼓励商业行为来增加税收;修复荒废失修的农田水利设施,引进和推广多产快长的新物种,以集体编制劳动来增加和恢复土地的产出,以减少饥肠辘辘的当地百姓动乱的风险。
但是相比这些传统意义的问题,我还有一个更大的任务要完成。
为了这场旷日持久的西征,随着大军的步伐一路过来,也在沿途地区培养起来了一个适应征战需要,而变得庞大无比的后方产业体系,以及相关复杂的利益链条。
这个产业体系和利益链条,从东到西,横跨和贯穿上万里的辽阔地域,涉及国家和势力、人口不计其数。可以说从遥远的西北诸道和塞外草原、青藏高原,到地中海东岸的耶路撒冷,都有无数的家族和利益群体,主动祸首被动的参与其中。
在战争结束后,对于这个战时的产业体系和利益链条,进行适当的改组和转型,就势在必行了,这也是一旦域外立国后,继续从国内获得各种资源和人口输出的保证。
此外因为战争所获得大量廉价的奴隶,也对治下的日常生产生活和社会结构,产生严重冲击和动摇,各种矛盾和纷争,也伴随当地人的传统经济,因为无法与大量使用廉价劳力的军屯庄竞争,而逐渐破产的多发实例,开始显现出来,虽然被战争红利和胜利的大势所掩盖和压制,但是和平之后,就必须重视起来。
重新规划和调整所在地的产业结构,疏导
第八百一十四章 革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