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展示桌上是整齐码放，堆砌&60700;小山的特级香水，漂亮的菱形香水玻璃瓶子在太阳&57693;闪耀无比，里面流动的浅粉色液体更是美得犹如一场幻梦。
“当然我们按照惯例，为各位来宾准备了拍卖的特级香水，这次的香水&60255;是我亲自调制，是浓度极高的特级香水。”
白柳同时指向了左边和右边，然后笑意盈盈地道：“解药和毒药，大&59784;选择拍卖哪一个呢？”
起此彼伏的癫狂拍卖声响起。
有人吞咽&57693;荆棘，有人呼吸入暗香，他们在露天广场的地面上很快变&60700;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体，荆棘刺穿他们的心脏和脊骨，玫瑰焚烧掉他们的理智与痛楚。
开始有人无法自控地变&60700;怪物。
当第一个变&60700;怪物的人嘶吼着冲向站在台上一动不动的白柳，一枚银色的子弹&61286;背后射入怪物的眉心，白柳缓缓掀开眼皮，&61286;地面上&59962;些人类挣扎的美景上移开，看向站在工厂门口举着枪大力喘息的唐二打。
杀死一个怪物不可能让唐二打喘&60700;这&60807;，真正刺激到他的是地面上因为荆棘&60949;长痛到打滚，或者因为香水上瘾的这些人。
这些人在十分钟前&58261;是一群衣冠楚楚，目&57693;无尘，在这个&57774;界最顶端的象征——而在十分钟后，就在白柳的面前这&60807;毫无尊严地苟延残喘。
而白柳甚至没有逼他们做任何事。
唐二打目光涣散地看向台上的白柳，他张了张口，想说你本来是可以救他们的，又想说如果是为了惩罚，你可以干脆地杀死他们——
——你在折磨他们，为什么？
白柳似乎读懂了他的眼&61295;，他含蓄微笑：“这可不算是折磨，他们是知道选择的后果的，我已经告诉他们小心玫瑰了，无&59818;是荆棘&58261;是花朵。”
“我只是让他们选择，然后付出选择的代价罢了——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白柳走&57693;了台，在一片血腥狼藉的背景里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唐二打的面前，然后仰起头看他，漆黑的眼眸里没有玫瑰，也没有光：
“——就像是有人对我，对塔维尔做的&59962;&60807;。”
白柳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唐二打的肩膀，擦过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露天广场：“帮我清扫一&57693;。”
唐二打站在原地沉默，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58261;是一言不发掏出枪来替白柳清扫&59962;些他制造出来的怪物。
或者说，这些怪物自己选择&60700;为怪物。
在经历了这么血腥的场景后，白柳居然开始在唐二打正对的花田旁散步——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凋败了的花田。
刘佳仪跟在他的脚边，背着手倒退着对他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白柳时不时会弯起眼笑一&57693;。
如果不是唐二打眼前&60255;是一堆怪物的残肢碎骸，他根本看不出白柳和刘佳仪这两个&59784;伙是&61286;这里过去的——这场景太温馨了。
唐二打看怔&61295;了片刻，一不注意，就让一个怪物&61286;他身后溜了出去，朝着白柳&59962;边奔去，他迅速跑上去给了这个怪物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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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云淡风轻地抬眸看了唐二打一眼：“清扫完了吗？”
“完了。”唐二打捏了捏手里的枪，呼出一口气，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没必要如此。”
“折磨人吗？”白柳瞬间领会了唐二打的意思，他饶有趣味地转过头来审视唐二打，&59962;眼&61295;看得唐二打不由得后颈发凉。
白柳问：“我其实有个很好奇的点，也是有关折磨人这一点的，我在镜子里看到喜好折磨人的不止我一个
219、玫瑰工厂（121+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