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想到了什么无学祖元这个名字对于自己来说陌生到了极点,怎么大人就又知道了?
这时候的王竞尧恼恨不已在真实的历史上,也就是公元1281年,元帝国庞大的远征军由江淅和朝鲜两地同时出发这时,从浙江东渡日本的无学祖元在日本已经呆了两年地时间,跟北条时宗关系早已非同一般的亲密,他不但参与祈祷神佛降伏外敌的活动,还特地给北条时宗递了个写有“莫烦恼”三字地纸条,坚定他的抗敌之志。
当时出任将军地北条时宗在镰仓接到元军舰队袭来的急报后,来到建长寺参见祖元。师徒相见北条时宗请教祖元道:“生存死亡的时刻终于来到了”祖元问:“将军准备怎样处理这件大事呢?”北条时宗回报:“尊师平素教谢诲之恩正在此时!”他威风凛凛地大“喝”了一声,仿佛把面前大队敌军一脚踢开似的祖元闻后大悦道:“真是狮子儿,能做狮子吼,”
自这一战之后,日本人从邪马台国时代开始就对中国的敬畏有加,也终于结束于宋元之后。而无学祖元在日本宣扬的对当时中国的仇恨和不妥协,传下去变成了后来日本人来中国帮助“尊王攘夷”和“大东亚圣战”
正是他无学祖元,这个昔日的汉人,和他的后来者们,一起启动了东方的一个小小岛国对中原大地地仇恨和虎视眈眈。
任晓晟却哪里能够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看元帅怒发冲冠的样子有些呆住。一个小小地岛国派来的间隙,和一个中原过去的和尚,值得元帅这么发怒吗?
“早晚都要荡平这个岛国!”王竞尧喃喃地说道,忽然转头对任晓晟说道:“让你安排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好了!”任晓晟恭敬地回答道:“大人要不要见一见他?”
王竞尧点了点头任晓晟随即叫进了一个早就等候在外面的中年人,这人身子矮小,浑身都透露着精干。
“你叫什么名字?”王竞尧和颜悦色地问了一句。
“我叫本田繁中!”这汉子很有些傲慢地说道。
谁想到,王竞尧却轻轻叹息了一声:“我问的是你真实的名字。”
“本田繁中!”那人却还是这么回答道。
“大人无论谁问他,他都是这样回答的”任晓晟咬了咬嘴唇,说道:“他地真实名字叫钟阿福,福州人,情报处第六组步容头领。”
“钟阿福,钟阿福。”王竞尧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仿佛要把它牢牢记在心上,然后,身为开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的他,竟然紧紧地抱了一下钟阿福说道:“好兄弟,王竞尧欠你的,天卫军欠你的,整个汉人都欠你的!”
钟阿福眼中流出了泪水他给王竞尧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大人,您以国士之礼待我,我必以性命相报!钟阿福,这是我最后次叫自己这个名字钟阿福就算死,也要完成大人交给我的任务!”
“起来阿福!”王竞尧扶起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
“阿福,你这次去,再也不能活着回来,还有什么心愿没有,我帮你了结了他!”
钟阿福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大人,以后这世上没有钟阿福这个人了,只有本田繁中大人,我的家眷不必考虑,他们会自己照顾好自己地!”
知道钟阿福担负着什么使命的王竞尧和任晓晟两人已是热泪盈眶,王竞尧端来了一大坛酒,给自己和钟阿福满满地倒上了一碗。什么话也没有说仰脖一饮而尽钟阿福也一句话没有说,喝完了这碗酒,将空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又趴下来给王竞尧磕了一个响头。
“两位大人他日在战场上帮我多杀几个鞑子,小人这就去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大步走出了元帅府……
元,大都,总制院。
这一天是蒙古人最隆重的一天,中原法主,统天下教门,大宝法王国师八思巴将要走出总制院,在大都的讲经台上亲自为众人讲经。
这八思巴乃是忽必烈的老师,平常人哪里能够听到他讲经?这次他亲自现身,在大都地蒙古上下人等谁不踊跃前往?
不过这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去地。做为最下等地“南人”除了在外面随时等候主
第二百零五章 杀身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