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考号和学习的学校等信息。
这些信息在考官阅卷前,都是需要不识字的人糊上的,放置作弊。
在检查考卷的过程中,云景发现,今年的考题,并没侧重哪一科,礼仪,算数和诗词文章这样的考题内容相对均衡。
检查过考卷的云景,拥有过目不忘能耐的他,对每一道考题都了然于心,稍微回忆,总的来说都很简单,而且都是学过的内容,难度的话,也就他前世小学生阶段。
学过的内容都在云景脑海,除了最后一道题,他有把握不会做错任何一道题。
最后一道题,需要他们写一首诗!
虽然有着过目不忘的能耐,云景学习起来很轻松,但这些年来,他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太高的文学天赋,作诗并不是他的强项。
所以,那最后一道题,作诗,对他来说挑战不小。
也不知道考题是谁出的,最后那作诗的题,需要考生写一首关于母亲的诗,五言七言不限,四句八句也没有限制,自由发挥。
关于母亲的诗词,云景脑海中一下子就能想到几首名垂千古的,他在犹豫一番后,决定不抄前世那些诗词。
不是说他矫情不想拿高分,而是学问这种东西做不得假,他能抄一首诗骗过这个世界的任何人,但他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说到底,前世那些学过的诗词,到底不是自己的,抄了,虽然没有人找自己要版权,也不会有任何麻烦,可他还是想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写一首。
写首诗他自认为还是能做到的,至于好不好那就另说了,反正他也没想过在这个世界成为有名的大诗人,自己靠真才实学写出来的,说出去也理直气壮,不丢人,主要是自己写的诗,自己内心不会觉得尴尬。
要写一首什么样的诗,云景还没想好,这个不急,留到最后,先将前面的考题做完再说。
第一题,居然是一道算术题。
题目是这样的,说如今粮价两个铜板一斤精米,张三手中有一百个铜板,他买了二十五斤精米,回家后,他煮了八斤米吃了,然后又把剩下的按原价卖掉,问,他最后手中还有多少钱。
至于为什么张三回去后就一次性煮八斤米,能不能吃得下这样的问题鬼才知道,反正对于云景来说,这道题就跟送分题没什么区别,也就加减乘除的简单运用罢了。
考卷上不需要写过程,只填答案就可以,毕竟这个世界没有阿拉伯数字和数学符号,要把全部过程写下来很麻烦。
云景直接心算,然后在考卷上认认真真写上了答案,张三最后手中还有八十四个铜板。
实际上这道题出得对十来岁的考生来说看似有些复杂,但其中有些过程可以忽略,张三有一百个铜板,他只吃了八斤米,也就是十六个铜板,直接用一百减去十六就是他最后剩下的钱,其他过程直接不用考虑。
关于这道题,云景严重怀疑,出考题的人是想把考生绕糊涂,当然,不管绕不绕,这道题对云景来说都很简单就是了。
这些年云景一直练字,他的字虽然还没达到师父口中‘能勉强见人’的程度,但还是写得很不错的。
考卷上的答案,很多时候也是要讲究卷面分的,写错涂改都会丢分,云景没出这样的小错误,他的字迹无错,虽然谈不上优美让人赏心悦目,但很工整,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下一题,居然是一道礼仪题。
居然是岔开的,云景怀疑出考题的人纯粹是想搞考生的心态,上一题还是算数,下一题就是礼仪了,这很考考生的思维转变能力。
啧,处处是坑啊,难怪考个童生都那么难了。
云景的基础很扎实,这道礼仪题对他来说依旧是送分题,很快工整的写上答案。
接下来又是算术题,下面还是算术题,然后才是关于诗词文章的填空题……
一题一题的做,云景也不求快,只求全部做对,然后力求卷面整洁,偶尔也会在草稿纸上写写算算,确认了答案在抄在考卷上。
都是些对云景来说简单的题目,他做起了很轻松。
时间一点点过,个把时辰后,云景已经将考卷上的九十九道题目全部
第一百四十章 夜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