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来写吧。”
等到这汉子事无巨细的交代清楚,南彪又让人去证实了三次,才将人丢开。
杜淼问道“那送菜的小子可还要审?我去押过来。”
南彪哈哈一笑“什么送菜的小子,不过是一起编个瞎话罢了。”
说完,他拍了拍杜淼的肩膀“这都是些小把戏,你进来之后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做戏,包括杀人也是。”
杜淼张大嘴,再一次无言以对,老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那解姑娘不是你主子?”
南彪在他耳边低声道“这是真的,还有你是杜炁重后人,也是真的,还有,对我的主子尊敬点,在地牢里关着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杜淼汗毛直竖,出了地窖,忍不住仔细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言行。
想完之后,他看一眼夜色,夜色十分明亮,月亮高悬,是割破天幕的银钩。
冯大人也是能人,找来的全是能人,今天夜里太子的安危,绝不会有失。
光是解姑娘身后那个护卫,便不可小觑。
夜色之下,解时雨在屋子里独坐,只有一墙之隔,就是太子和太子妃住处。
她的耐心无限,可以长久的等待,观察形势。
尤桐蹲在屋顶上,也是长久的一动不动,盯着太子那阔大的地盘。
灯火辉煌,三辆板车从外面运进去,里面装着干净的泉水,冯番站在门口,仔仔细细检查,连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又有拜见太子妃的妇人送手抄佛经进去,冯番连佛经都打开看了一遍。
这人胆大心细,将太子处守的滴水不漏。
尤桐转开目光,看向左侧,就见文花枝、解时徽在和小鹤拉拉扯扯。
略过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顺着屋脊转了个方向,就看山道之上都是火光,一路蔓延下去,没有放过任何一条路,想要从山下突围上山,也需要费一番功夫。
他还看到杜淼带着十来个人,围住了一大堆布口袋,捅开一袋,里面哗啦啦往外吐豆子,再捅一袋,豆子就变成了血。
不管怎么看,普陀寺都是固若金汤。
寺庙的厨房很大,里面灯火通明,忙忙碌碌,十几辆板车拥挤在一起,人也是来来往往不停。
一个送菜的小子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在无人注意之际一溜烟跑的没了踪影。
他看的很仔细,看完之后跳下去,事无巨细的告诉解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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