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度,却分明是一个死去多时的人才会有!
这时,只见孙母又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铜盆,一张折叠的小桌,以及香烛等物。
她把供桌摆在新娘子前面,其上放置烛台香炉。
又在桌后设下铜盆,拿出了一叠纸钱。
香火蜡烛依次点上。
新娘子端坐于供桌之后,竟俨然如受供奉的死人一般!
“您、您在干什么?”
感应到前方烛火纸钱焚烧带来的热力,以及缕缕线香气味飘入鼻孔,新娘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她并不知自己前方发生了什么。
直到这时,竟都还乖乖地戴着红盖头,没有任何掀开盖头查看的意思!
王安躲在床下,拳意精神观察到这一幕,亦是直皱眉头。
在他的拳意观照之中,新娘子的情绪只是稍微有所起伏,但起伏并不强烈,基本相当于常人念头一动的那般起伏程度。
出现这种情况,要么说明新娘子修身养性,涵养深厚,已到了宠辱不惊的程度——她出身低微,其父几十两银子就将她卖了,配人不知死活的儿子。
不大可能会有这样依靠诗书阅历打磨,方才能形成的涵养。
要么,便是新娘子心中已萌死志!
她对世间一切没有留恋,没有了好奇与探究欲,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更持无所谓的态度。
因而才会如此!
她,可是早就知道她的父亲把她就这样卖了?
外面。
孙母跪在铜盆后,嘴里念念有词:“撒门嘛,嗨噜哈呀……”
诡异的气氛逐渐积累凝聚。
孙父不知从何地取来了一个红色的指许粗的绳子,瞥了眼新娘子,面无表情道:“干什么?
你想来是知道,你父亲给你指的是什么人家吧?”
“知、知道。”新娘子切弱弱地回应,“爹爹,爹爹给我配了**。”
“**?对!”孙父冷笑一声,“这事上我们也不会骗你们,娶你进门就是为了给我儿子配**的!”
新娘子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我以后会侍奉双亲,做好一个孀妇的本分的。”
她以为所谓**,是自己嫁给一个死人。
以后好为这死人的父母养老送终。
孙父连连摇头,道:“****,既是**,男女双方都该是死人阴灵才对,不然怎么叫**?
看来你父亲未给你说明白啊……”
“爹爹,是要我死?”新娘子轻轻问了一句,旋即自语道,“死了也好……”
她轻叹了一声。
叹息里,含着不知多少言语难以道尽的情绪?测试广告2
128、殙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