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又听到“走不得”三字,陈冲顿时恍然大悟——合着你以为,我是杀了人要跑?
我还没杀左冷禅呢,怎么可能跑路?
随即哭笑不得的说:“既然如此,刘大哥请带路吧!我昨天忙了一夜,就凌晨睡了一个时辰不到,现在刚好找个地方睡回笼觉。”
看到陈冲的表情,刘正风知道自己误会了,随即苦笑道:“让贤弟见笑了,为兄武功不济,今日又是金盆洗手的日子,若是嵩山派的人招来,还请贤弟再施援手。”
陈冲本就是这个心思,也就没有坐地起价,故意拿乔勒索好处,便很痛快的应了下来。
得到陈冲的承诺,刘正风顿时松了口气,带着他往码头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金盆洗手吉时在下午,上午是宴请福州三教九流,不知贤弟可有兴趣结识一二?”
陈冲连忙摆手,坚决对应酬说不:“算了算了,我找个地方休息会儿,有事刘大哥叫人来说一声就是。”
“我就知道,贤弟何等人物,怎么看得上那些人?”
刘正风面露了然之色,随即笑呵呵的说:“为兄有个知己也在船上,他和贤弟一般,也不耐与俗人交际,也是个性情中人。待会儿咱们先喝几杯,等我这些俗事了结,便邀贤弟泛舟江心,与兄弟接风洗尘。”
听到这里,陈冲忽然心中一动。
他知道,刘正风说的那人就是曲洋,随即心中又有些疑惑——顺风堂这么大,不至于没有卧房吧?
把我和曲洋凑到一起,到底是怕我跑了,还是想让曲洋探我的底?
曲洋是日月神教的人,如今日月神教又人人喊打,莫非他让曲洋接近我,是为何和我混个熟脸,好让我在关键时候放他一马,或者救他一手?
也又可能,是三者皆有之!
随即他不动声色道:“既然如此,我倒要见见了。”
两人很快来到码头,刘正风唤来码头巡守,让那人听陈冲吩咐,这又带着陈冲往船上走去。
码头上停的船不少,大大小小约有十来艘,两人上了其中第三大的船。
这条船看着很新,长约七八丈,比一般的船宽了些,但却只有单帆。
登上甲板,刘正风拉开幔帘,大笑着说道:“老曲,我带朋友来了!”
陈冲探头一看,只见一个身形瘦削、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坐在窗边,膝盖上横放着一把古琴,不知正在做什么。
二人走进船舱,刘正风才简单介绍了一下:“老曲,这位是陈兄弟,你别看他年轻,武功可了不得,刚刚就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与他一见如故,遂以兄弟相称,咱俩也是兄弟,便让你也占个便宜,以兄弟相称好了。”
见刘正风如此介绍,曲洋心中有些惊讶,遂起身拱手道:“这位小友,在下曲洋。”
陈冲抱拳还礼:“见过曲大哥,小弟姓陈,单名一个冲字。”
两人再次坐定,陈冲见曲洋身边三五把乐器,不禁好奇道:“曲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曲洋似乎讷于言辞,轻轻拨了拨琴弦,这才道:“我在调琴。”测试广告2
第49章 律吕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