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倒豆子般将自己如何得到的说了个清楚,原来这此物是林主簿从衙门里拿回来的,她瞧着喜欢便求来带在了身上,她急于解释:“我爹也没偷,必定是见此物没人要才随手拿了回来……”
越解释越着急,就怕这程东家告到衙门,治他父亲一个监守自盗之罪。
西禾摆摆手,示意她少安毋躁:“林姑娘莫急,我只是想打听一下由来,并不是追究你的意思,林主簿清正廉明,必然不会做这种事。”
好生解释一顿,才把人安抚下来,她又请求能不能引荐一下林主簿。
林姑娘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了,怕自己给父亲带来了麻烦,然而此时骑虎难下,程东家一副要打听清楚的模样,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就连西禾答应以后每月准许她来玉娇阁选一件首饰,都不能让她高兴起来。
林家主仆垂头丧气离开,西禾转头看向伏鹿:“如何?”
伏鹿盯着掌心上仅仅指长的鹿角,从里面散发出一股股浓郁的神力,他抬起手,将之虚虚放在头顶,顷刻间鹿角便消失在了他手上。
西禾站起来,盯着他脑袋仔细瞧:“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
枯草一样乱糟糟的白发间,什么也没有,西禾就差动手扒拉了,伏鹿站起来后退两步,不愿意多谈:“我想休息。”
打开门,在门外守候多时的掌柜立刻亲热地送他进后院休息。
晚餐时伏鹿也没出来,直到次日一早,西禾才在院子里见到人,还是那个鹤发鸡皮的老头子,一件青褂子,始终垂着眼帘,跟往日没什么不同。
西禾叹了口气,鹿角被割开,现在寻找的难度又增加了。
中午,掌柜的来回禀,说是已经请到了林主簿,一行人便赶去城内唯一一家还开着的客栈,刚进门便看到了屋子里坐着喝茶的林主簿,四十岁的年纪,五官端正,气质温和从容。
酒过三巡,西禾也不绕弯子,直接问林主簿从何处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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