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消息,晋昌坊中的死的那名女子的确是容郡主,按时间算,容郡主腹中的胎儿只有七个月,并不足月。
;;;老话讲七活八不活,若的确是有人剖腹取子,那这个早产的婴儿,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
;;;只是不知道,他无意中救下来的那个婴儿,到底是不是容郡主腹中的那个。
;;;长安城中到底是谁,在行如此血腥残忍之事,所图又究竟是为何。
;;;他眯了眯眼,想到了居德坊里的那个宅子,想到了那宅子中男生女相的谢良觌。
;;;他没有见过怀章太子,也没有见过早夭的皇太孙,但据坊间传闻,怀章太子形容俊美,皇太孙颇有其父风范。
;;;虽然单凭描述,便断定谢良觌是确凿无疑的怀章太子遗孤,是早夭的皇太孙,着实草率了些。
;;;但韩长暮心里隐隐有一个想法,他能够确认,藏身于居德坊中的谢良觌,的确就是所谓的早夭的皇太孙。
;;;是那个被自己的爷爷立伟皇太孙,后来又被叔叔夺了皇位,被迫死遁的人。
;;;这件事情一旦大白于天下,势必会引发天下大乱。
;;;韩长暮不得不谨慎处置。
;;;毕竟永安帝在位十几年间,励精图治国泰民安,没有发生大的灾祸和战乱,百姓们安居乐业,就连流民和乞丐,都比十几年前要少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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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庸并不知道那佩囊里装的是什么,他也不敢擅自打开来看,但捏了捏佩囊里头的东西的形状,他不动声色的愣了一下。
;;;这东西硬邦邦的,摸上去像是一枚哨子。
;;;他疑惑不解的问:“公子,这是”
;;;谢良觌阴沉一笑:“你只管拿给他,他知道该何去何从。”
;;;阿庸低下头,将佩囊贴身收好,斟酌了一句:“公子,李颉不是我们的人,难免生出异心,属下以为,不如下蛊吧,也好控制一些。”
;;;谢良觌的一双杏眼眼尾上挑,始终带着些艳丽无匹的笑意,即便是发怒的时候,也透着些许阴郁的笑。
;;;他妖冶而魅惑的笑了笑,阴郁的气息逼得人只打寒颤:“不必,此李颉非彼李颉,握住了他的身家性命对他毫无用处,只会逼得他狗急跳墙,反而会坏了大事。”
;;;阿庸似懂非懂,他是谢良觌的心腹,是亲近之人,但是对于这个李颉,他颇有些摸不到头绪,这个人似乎是突然冒出来的,他命人跟了许久,也没有跟到此人在京城的落脚之处,反倒惊动了此人,惹得公子十分不快。
;;;听到谢良觌这样说,阿庸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谢良觌揉了揉眉心,想到谋划了许久的东西最后却成了一场空,他死死的捏住了杯盏。
;;;“砰砰”两声,杯盏和杯盖砸到了阿庸的脚边儿,惨白的瓷片儿碎了满地。
;;;阿庸吓了一跳,勉强控制住身子没有弹跳到一边,任由杯盏里滚烫的茶水溅到他的鞋面儿上。
;;;谢良觌浅浅的透了一口气:“让余庆查一下,贡院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李成绝不会莫名其妙的便失踪了。”
;;;阿庸皱着眉头,为难道:“公子,余庆只是个主事,权柄实在有限,连东西号舍都去不了,所知实在不多,若轻易去打听与自身不相关之事,只怕会有所暴露,若是牵连到居德坊”
;;;他话未完,便被谢良觌冷飕飕的瞟了一眼,他顿时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忘形僭越了,忙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谢良觌瞟了阿庸一眼,便收回目光,淡淡吐出两个字来:“去吧。”
;;;一阵脚步声由近及远,不多时,便又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李胜推门而入,身上有薄薄的血腥气,虽然极为微弱,但仔细深深一嗅,还是能够察觉的到的。
;;;谢良觌微微皱了下眉,问道:“二哥,如何了”
;;;李胜看上去十分客气,但却没有太多的敬畏之心,只微微欠了欠身:“虽然丢了一个祭品,但是另外的八个祭
第四百一十回 老天爷向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