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抓来的婢子啊?让她天天打扫,倒没什么幺蛾子。”莲雾没敢让她进出厨房,洗衣服都怕她下毒,所以只让她做些粗使活计。
“唔。”太安静了,没出幺蛾子怎么整。“她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叫茱萸吧。”野猪带来的女人,不想她还好,想到了就像是皇帝卡给她的一根鱼刺,难受得紧。
懿德忽然咧嘴笑,琉璃烛光下,刚补的牙白光闪闪,莲雾和杨桃打了个寒颤,温暖如春的卧房里大雪纷纷,又没好事了。
“附耳过来。”懿德招招手。
次日,明浣同懿德打麻将时,上衣不慎被泼湿,茱萸给明浣送干衣,明浣常年锻炼,胸前自是壁垒分明,再加上他绝对英俊的面容,男人见了都要流鼻血,何况是久旷的女人。茱萸当即媚眼九分,一分清明,柔弱无骨地给他宽衣,“明浣少爷,衣服熏得足够温热吗?”
“再温热的衣物,哪里比得上软玉在怀。”明浣也颇解风情,捉住她的小手,唔,有些粗糙。自他解了男女滋味之后,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茱萸见到他摸手心时,眉头一皱,当下只恨莲雾,什么粗使活计都给她干,日日在后院砍柴浇花,一双柔夷长满茧子,冬天皲裂的厉害,比五六十岁老婆子的手还难看。
明浣失了性趣,语气冷淡,“穿衣吧。”
“是。”凭什么杨桃和莲雾就什么活儿都不干,生的比其他府上嫡出大小姐还嫩生,我就要来来这里受气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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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德得空了便去瞧懿行,和她一起玩,懿行的身体好了许多,应是过年了,用药用得少的缘故,大过年的还病着,大家连着一起不开心,何必呢。
每每懿德在哪里,明沂就在哪里,明沂在哪里,明浣也不得不在哪里,是以,明浣总是摇头晃脑,“咱们三真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
“去,你自个儿连理枝去。”
懿德生的好,使坏骂人,只靠着一张脸就能让人气消大半,明浣也总让着她,不与她计较,计较又怎样,明沂总拦着,他宝贝弟弟,弟弟宝贝她,所以他不得不宝贝她。
两兄弟日日来公主府,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毫无城府,什么情绪心思都表现在脸上的懿行公主,对明沂生出了不一样的感情。
明沂同她说话,懿行就脸红,答话都答不利索,磕磕绊绊的,“我,我,喝了,嗯。”
懿德也不笑她,多纯粹的感情啊。
明沂十几年来只顾刻苦钻研诗书兵法武功,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心想,懿行她这是……害羞?还是……害怕?不过他待她一向有礼有度,他又不吃她,不用害怕啊。
“明沂哥,你,你要看看我写的字吗?”
字他感兴趣,绣花就算了。他一笑,“可以的。”
懿行高兴得不得了,哥哥的方法果然管用,懿德用眼神鼓励她,去吧去吧。
明浣喝茶,不管他们的事,唉,弟弟啊,男女之事,还要你自己去感受啊。他和懿行的小丫头聊天,小丫头被逗得想笑又不敢笑,笑出声儿了懿德皇子便横她们,胸腔都要憋得炸了。讲着讲着,用想到明沂和懿行怎么样了,心里百抓千挠,不痛快得很。
第3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