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给袁盎一句话问住了,略一沉吟道:“他的大位得自于皇上,那么,他百年之后,他自当把大位传于皇上的儿子。嗯,就从皇上的儿子中,择一贤者传之!”
“敢问太后,若是梁王把大位传于皇上的子嗣,那么梁王的儿子们会如何想呢?”袁盎的声音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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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太后张大了嘴巴,无言以答。想了想道:“他们安安心心的做他们的安乐王爷,瞅着这大位做什么?”
“太后,若有梁王的儿子不甘心做安乐王爷,想做皇上,那怎么办?”袁盎紧逼一步。
“哼,他们敢不安心?”寰太后脸上罩着怒气,拐技在地上重重一点。
“太后,请容臣片刻之暇,臣为太后说一段史实。”袁盎声调更高:“自有解决此事之道。”
窦太后虽然嘴上挺硬,却是心里明白,梁王的儿子们必然不会甘心。会有异动,说不定会引得骨肉相残。这正是她最担心…中,门了,若是有解决!道,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不住点山说吧。老身洗耳恭听”。
语气缓和了许多,景帝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不得不赞叹,这个袁盎。不愧是有名的说客,这张嘴还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周阳暗赞不已,这个袁盎深谙游说之道,先用好话稳住实太后,然后再来抽丝录茧,一层一层的剖析利害。
“太后,你听闻过延陵季子乎?”毒盎这才进入最紧要的部分。
“延陵季子,就是春秋末年。吴国那个大贤王?”窦太后读过不少
。
“太后英明,正是此人!”
袁盎先是赞一句,这才话锋一转:“季子是吴王寿梦之子,是诸子中最贤之人。寿梦欲传王位于他,季子辞让不受。寿梦无奈,只得传位于长子诸樊。诸樊深知寿梦之意,欲要立季子为王。当上吴王之后。急于求死,引兵出征,最终战死。诸樊死后,其弟余祭继位,为了让季子早登王位。依然战死于疆场。余祭死。夷昧立,依然战死。季子贤德之人,坚持不受,避耕于野。”
“嗯!”窦太后对这个季子很是赞赏:“不愧是贤人,连王位都不受。贤人,贤人!”
“太后误矣!”就在窦太后的赞扬声中,袁盎却是反驳了。
袁盎一直顺着她的意思说话。却突然反驳,窦太后大是意外,问道:“你这话怎么说?季子那么了的的贤人,老身为何有误?”
“季子是贤人,可是,因季子辞位不受,而引得骨肉相残,专诸刺王僚,要离刺庆忌,不正是因为吴国王位之争吗?不正是因为季子辞让不受吗?”袁盎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公子光本是诸樊之子,按兄终弟及的规制,季子辞让,就该他做王。可是,王僚夺了王位,做起了吴王,公子光怀恨在心,结识伍员,结纳专诸,这才刺杀王僚,夺回王位。”
“住口!”寰太后知道不妙了,她落入了袁盎的算计中,手中的托杖重重在地上一顿,喝道:“给老身住口!”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这最后的主题,袁盎哪会住口,大声质问道:“请问太后,若是梁王做了大汉的皇上,他若不把皇位传给皇上的子嗣,必遭皇上子嗣的怨恨。他若传给了皇上的子嗣,他的儿子们必然会心怀不满,专诸刺王僚,要离刺庆忌的旧事就会在大汉重演!太后,以你之英明,岂能为大汉伏下如此无穷祸端?”
“笃笃!”
窦太后手中的拐技使劲敲在地上。喝道:“袁盎,你敢胡说!你敢胡说”。
“太后,臣所言句句属实,史笔如橡,记载得明明白白!”袁盎知道,若是此时一退让,万事皆休。只有硬着头皮扛到底:“若是太后能使皇上的子嗣,梁王的儿子们都如季子之贤,那臣就是妄言。敢问太后,你能使他们贤如季子。相互礼让吗?”
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谁敢保证?更别说了,皇位的吸引力太大。让人不顾身家性命,真要闹起来,骨肉相残算什么,打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也不是问题。
窦太后给问住了,哑口无言,身子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摔倒,慌得南宫公主她们一阵手忙脚乱。忙扶住。
“你,你,你”窦太后指着袁盎,气得脸色通红,半天只说出
第六十一章 希望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