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前的状态而言,却是万万不能抵挡的。
逃!
此刻,这几乎便就是条件反射般,脚下踩着两道闪电,朝着天际尽头夺路而逃。
然而,却根本是逃不掉的。
因为,遮天魔手的厉害,便是让你避无可避。
不论你逃到何方,都是逃不开苍穹寰宇,便在这遮天手掌的覆盖范围。
“轰!”
那蕴含着滔天魔气的魔手落下来,好像是天塌下来一样,天玑真王即便是耗尽全力,也逃脱不得那只手的覆盖范围,被轻而易举的握在其中,就好像是拎着一只待宰的鸡。
“天玑真王,失去肉胎的你,实在太过虚弱。”
在虚空当中,残月挣脱黑云的束缚,将一缕月色洒落而下。
月色下,一位金色锦袍青年站立云端,五官如同刀雕一般,脸上鹰鼻鹞目,显得阴沉而冷漠,可不正是天一真王?
此刻,却就在他的那只遮天魔手上,拎着天玑真王的那尊元婴,正在拼命的想要挣扎开来,似乎是不屈于命运的安排。
“天一真王饶命,老夫在夺舍以后,定然会有所报的。”
显然,即便就是在此刻,天玑真王还在存有活命的幻想。
“天玑真王,你的元婴,便是对本座最好的回报。”
天一真王冷声放笑起来,却是伸出另一只手来,在天玑真王不甘的怒吼声里,将他的神魂全然的抹掉,便就此丢在纳宝囊里。
一阵清风徐徐而来,将厚重的云层轻轻推开,露出漫天璀璨的星辰,耀眼星光点缀在苍穹夜幕上,宛若在浩瀚的棋盘上,遍布着无数的棋子。
忽然间,有紫气东来,祥云南下,西北方红光冲天,似有不同寻常的征兆。
“这边荒灵域的棋局,终于要分出胜负,可惜要登场的主角,却并不是本座。”
天一真王负手仰望漫天星辰,冷眸爆射出深邃的光芒,似乎是在试图窥探天地奥秘,参悟变幻莫测的天下棋局。
天地为棋盘,群星为棋子!
每一颗棋子,都有特定的轨迹,就好像被命运所支配,走向早已注定的归宿,任何人都不在例外。
“可惜,在边荒灵域的棋盘上,已经没有本座落子的地方。”
天一真王神色顿时黯然起来,他似乎窥探到某种玄机,那深邃冷眸似乎落在遥远的尽头,叹然说道:“不过,边荒灵域到底是太小,在这样的棋盘上失利,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本座需要寻找更大的棋盘,那里才是适合对弈的地方。”
话音一落,他却是已经掠身而起,负手踩在流云神梭上面,风驰电挚的往着远方而去。
“无极真王,本座会在唐王朝等着你,那里才是真正的生死棋局。”
一道缥缈的声音,随着清风渐渐飘荡,消散在这璀璨夜色里。
然而,在这耀眼璀璨的月色下,也同样有人在作出抉择,将对命运重新的做出规划。
璀璨星光洒落而下,将银光铺满漳水湖面,泛出粼粼的波光来。
一叶扁舟漂流在漳水上,一位头戴斗笠的蓑衣老者,在船头上独自垂钓着。
清风徐来,波光闪烁,似有鱼儿上钩。
可蓑衣老者并没有起竿,他握着鱼竿的那只手,却依旧是那般的平稳。
“在垂钓天下的游戏里,赵国显然已经成为输家。”
声音是从船尾传来的,却不知在什么时候,那里已经站着一个人,一位面色俊朗的中年书生站立在那,白皙的脸颊上挂着笑容,怎么看都似乎有着淫邪意味。
此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风月公。
“风月公,如果是来取笑老夫,那你是来错地方。”
忽然,蓑衣老者手上的鱼竿一抖,可却让他万分诧异的是,那条原本已然上钩的鱼儿,可却突然的挣脱开来,摇着尾巴重新钻到河底。
“这天下的局势,你以为尽在掌控,可却早就失去控制,就像这条脱钩的鱼儿。”
风月公的嘴角掠过冷笑,手指却是微微的一抖,那条游荡在河底的鱼儿,突然间便就蹿出河面来,就此摔落在
940 天下的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