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伏背起来,领我去你家”。
“唉哟,我的大爷呀,你不会去了我家,把我们一家子都杀了吧?”
这小子听陈鸿立这么一说,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地磕头呀。
陈鸿立摇头一笑说:“你想不想活命全在你自己,只要你诚心听话的话,哪里会死呢?走吧,前边带路。”
这小子没有办法,只好背起地上的包袱,在前边领着道儿。两个人一前一后,直奔胡洞的另一头儿走来。
两个人拐弯抹角,来到一处破旧的院子旁边了,这小子上前拍打大门,高声叫道:“娘,开门呀,娘!我回来了。”
里边传出个老妇人的声音了。
“儿呀,你可回来了,家中都断两顿了。”
说着院门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面色黄瘦的老妇人探出了头来。
陈鸿立跟着这小子走进破旧的屋里,只见屋里杂乱肮脏,炕边坐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怀里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
老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问自己的儿子说:“雪生呀,这是你的朋友吧?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唉,这么大的人了,整天不务正业,连个家也养活不了。雪生呀,你一定要跟着你的朋友学好呀。”
陈鸿立看着这一家人一阵心酸,忙从包袱里拿出块银子递给了白雪生了。
“快去,买点儿米面酒食回来。瞧你把这家人饿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白雪生接过银子赶紧交给自己的妻子了,连忙分咐道:“快去买呀!”
白雪生的妻子接过银子抱着孩子出去了。
白雪生转过身子对陈鸿立说:“恩公呀,小人池姓白,我的名字叫白雪生,不知恩公可否将自己的真实姓名相告呢?”
陈鸿立笑了笑说:“我叫陈鸿立,你在家休息吧,我告辞了,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吧。”
着说就要转身离去。白雪生赶紧叫住了陈鸿立,“恩公慢走,把你的银子拿上吧。”
“那哪是我的银子呢?”
陈鸿立说着就欲转身离去。
“这么多的银子,莫非都给了我吗?
恩公,这么多银子都送给小人了吗?小人以后就是肝脑涂地也要追随恩公的。”
陈鸿立淡谈地说:“你若诚心做事,以后会有更多机会的。”
说完陈鸿立转身离去了。
陈鸿立回到哥哥的住处,太阳已经偏西了,陈鸿发刚刚从老家里赶了回来。
王贵福跟在陈鸿发身后头呢。
陈鸿立见到王贵福来了,赶紧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贵福哥哥,你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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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哥哥我也想你呀!”。说着哥俩手牵手进了屋子。
“兄弟,找哥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王贵福开门见山地问。
陈鸿立也不隐瞒,直接说:“哥哥,你可愿来这城中发展生活么?”
“有这等好事?哥哥我又怎能不愿意呢?快说说怎么回事?”
陈鸿立说:“这城里南关有个什么黑龙邦,前几天无缘无故打伤了我大哥了,我打算把他除去了,由你在这成立个邦会的基础上发展。哥哥,这段时间你的武功有没有什么进步呢?”
“瞧你说的,自从上次和兄弟你分别以后,我就下定决心了,每天我都刻苦练功,这段时间武功大有长进呀,当然了,和兄弟你比恐怕还是不行的,兄弟,你说咱们什么时侯动手呢?”
陈鸿立说:“咱们今天晚上就动手,走,跟兄弟去找个人。”
陈鸿立说着前边带着路,王贵福后面紧紧相随,不大一会儿便来到了白雪刚家了。
推开院子大门,走了进去。
白雪刚一家刚吃完了顿饱饭,见陈鸿立去而复返,还领了个人过来了。
白雪刚赶紧站起了身子来说:“恩公,这位是谁呀?”
陈鸿立点了点头:“嗯,这样生活多好。咱们到外边讲话去吧。”
白雪刚听罢站起身来,便跟着陈鸿立俩人来到了门外,三个人行走在街大上,陈鸿立说:“
十 黑龙落首帮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