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修真大门派才有的宝贝。
秦小天喝了一大口洒,笑道:“当然。”
马贼们个个心里憋气,看着两人若无其事地喝酒吃肉,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死面饼子,恨不得上去抢过来吃。一个黑壮的马贼实在忍不住,一屁股坐在陶一遥身边,伸手去抓酒坛。陶一遥自己还不够喝,如何肯让一个小马贼得手,他屈指一弹,那个马贼怪叫一声,手臂就像是触到了火焰,疼得他直甩手。
陶一遥淡淡地说道:“滚!没礼貌的东西!要喝酒也行,一贯钱一口酒,没钱就滚远点!”说着空手虚抓,那个又黑又壮的大汉竟然倒飞出去,砸在一匹马的侧面,巨大的冲力连马匹一起撞倒。
周围的马贼倒吸一口凉气,心里顿时明白,居地瑞犬为什么对这两人如此客气。
秦小天笑道:“好好地喝酒,你什么邪火,来,喝酒,喝酒。”
居地瑞犬走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说道:“我的兄弟虽然鲁莽,但你也不该如此盛气凌人。”
秦小天笑嘻嘻道:“居地,别管他,他是一个酒鬼,谁抢他的酒,就等于抢他的媳妇,嘿嘿,你手下抢他的媳妇,他当然生气,幸好没有成功……不然会闹出人命的。”
陶一遥心想:“贼厮鸟,这话说得好难听,洒家哪来的媳妇,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
居地瑞犬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一坛烧酒就是这个老道的媳妇?他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回去安慰那个黑大汉。
那个黑大汉在马贼中是有名的脾气暴躁,喜好酗酒,力大无比,是个小头日,可被陶一遥摔出去后,他居然没脾气。
对方只是凌空比划了一下,自己就倒飞出去,他脾气再暴躁也不是傻瓜,知道对方已经手下留情,再去招惹就是找死,所以当居地瑞犬过来安慰时,他一声也没吭。
大约过去一个时辰,有快马回来报告。他们嘀嘀咕咕说着一种奇怪的方言,秦小天一点也听不明白,他小声问道:“老道,他们说些什么?”
陶一遥说道:“那是西夏语,而且还是土语,洒家也听不懂,说得太快。”
秦小天抬手将喝空了的酒坛扔在地上,啪的一声,酒坛粉碎,笑道:“我猜……应该要走了,呵呵。”他拽住马缰,飞身上马。
居地瑞犬大声道:“收拾上马,我们走!”
马队重新回到官道上,几乎所有的马贼都自觉地远离秦小天两人。
居地瑞犬心里烦闷,他不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什么像牛皮糖一样粘住自己不放。
一路飞奔,即使在轰鸣的马蹄声中,秦小天也能听到远处的阵阵砍杀声,他疑惑道:“前面已经打起来了?”
陶一遥说道:“嗯,好像是对阵砍杀的声音。”
居地瑞犬大声呼喝,马队在奔驶中开始整理队形,很快就形成五十人左右一队,几队人马分散开来,露出秦小天和陶一遥两人,孤零零地被抛在伫列外面。
居地瑞犬也不解释,呼喝几声,领队向两面飞奔而去。
越过一片稀疏的林木,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荒地,一条溪流横穿过去,上千人马正在拼死搏杀,一队队骑兵相互冲击。
秦小天和陶一遥骑马站在林边,一时间难以分清对战双方是什么人。其中一方身穿褐色皮甲,另一方着装混乱,有穿皮甲的、有穿重甲的,也有穿普通夹裤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
穿着褐色皮甲的一方显然行着军队的纪律,人数虽然少一些,但是进退之间很有章法。
战场上血肉横飞,不断有人跌落马下,若不能很快站起,就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奔驰的马匹将一切踩踏得稀巴烂。
闪亮的刀光、急促的吼叫、濒死的惨嚎、纷乱的马蹄声、弓弦的震颤声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死亡的味道是如此的残忍。
秦小天深深地吸一口气,修炼了这么久,也曾见过土匪的战斗,但如此残酷、如此恐怖的战场,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陶一遥似乎见惯了厮杀,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说道:“见多了就平常了,洒家曾经见过几万人的厮杀,那才叫可怕,战场上的人流一眼望不到边,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淌
第六十八章 马贼火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