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让开路!”
老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道:“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来闹事的?”
云松看出两人的沟通有问题。
苟文武肯定长得很像现任苟大户,这点从王有德和老土看到他后的第一反应能证明。
但老土能够确定他不是苟文武,这就不对了。
门房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本事一等一的强。
他既然敢冒着得罪自家老爷的危险去否认苟文武的身份,那必然有确凿证据证明苟文武不是现在的苟大户。
于是他上前拦住气急败坏的苟文武,问老土道:“福生无上天尊,老先生,小道有礼了。”
老土很客气的向他回礼,云松问道:“老先生,您为什么坚定的认为这位施主不是你家老爷?”
“很简单,”老土轻蔑的瞪了苟文武一眼,“因为我家老爷现在就在用餐呢!”
“不可能!”苟文武跟被踢了一脚的猹似的跳起来大叫。
院子里有声音传出来:“老土,怎么回事?是谁在门口吵闹?”
老土说道:“苟管家您来的正好,这里有个跟咱老爷很像的人在闹事,他非说他是咱家老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面目严肃的中年人匆匆走来。
大夏天的他不嫌热,穿着一袭长衫外面还罩了件马褂,脚上是软底千层老布鞋,一看就是个循规蹈矩、恪守礼道的讲究人。
他走出来仔细打量苟文武。
苟文武也打量他,随即一拍额头叫道:“短老二,怎么回事?老土这臭老狗怎么不认识我啦?你们想造反么?”
管家没说话,而是转身快速离去,背影惶惶。
云松习惯性皱起眉头。
他预感到事情变得有趣了。
果然,管家很快回来,他身后跟了一个青年。
青年穿着一袭白西装,里头是白马甲与白领带,乌黑的头发油光发亮,整个人神采奕奕,但总是昂头看天,满脸的倨傲。
他走出来后勉强低头,王有德打眼一看失声叫道:“你是谁?不是,怎么回事?”
这青年赫然与‘苟文武’一样面容、一样的身段,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苟文武看到他后也大吃一惊,而青年则勃然大怒。
他一步跨上了抬手狠狠抽在‘苟文武’脸上,怒吼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这些天来你去哪里了?让本老爷一顿好找!”
‘苟文武’被抽了一个趔趄,他又是生气又是焦虑,叫道:
“你你、我日你仙人板板,你敢打我?你他娘是谁?你竟然敢打我?”
青年咆哮道:“我打你这个狗奴才又怎么了?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那穷山沟子里带出来的吗?你是不是傻了?说,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苟文武’捂着脸叫道:“你是谁?你、你什么意思?”
青年冷笑一声道:“本老爷是谁?你是傻了还是眼瞎了?本老爷是你老爷、是你主子、是花了一个大洋把你从山沟里买出来当替身的苟家老爷,苟文武!”
‘苟文武’一听这话大叫道:“不可能!我我我,我才是苟文武呀!”
青年用怪异的眼神看他,问道:“你脑瓜子出问题了?”
‘苟文武’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脑瓜子才出问题了!狗日的,你冒充我!你是谁?”
他又冲王有德叫:“王镇长,你给我主持公道,我才是苟文武!”
青年冷笑道:“杜五斤,我看你是疯了!”
他又冲王有德拱手,叹气道:“王镇长,让你看笑话了。”
王有德咂着嘴道:“这不是笑话,这是一出迷剧,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
‘苟文武’吼道:“什么唱的哪一出?他冒充我!这个狗日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他一定是发现跟我长得一样,便来冒充我!”
“我记起来了,嘿,这帮狗日的想贪我家家财,他冒充我,然后把我给绑起来想带进山里处理掉,结果我跑了,让我给跑了,就是这样!”
青年忍无可忍,冲上来抓着
24.真假狗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