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美大声道:“司马玉龙昨天害你险些淹死,你对此怀恨在心!我昨天晚上听见你与魏琰密谈了,你说你跟他势不两立、一定要杀了他来报仇、来雪耻!”
苏祁正怒道:“胡扯,我那只是说气话!他只是等等,你凭什么指责我?你害过司马玉龙,害的他在三小姐面前大大的丢脸,他还说过要杀了你呢,一定是你抢先下手了!”
魏琰明显跟他是一伙的,帮腔道:“不错,司马少门主的脾气咱们都清楚,他为人看似豪爽洒脱,其实心眼小很记仇,你竟然敢在三小姐面前害他丢面子,他……”
杨子美急忙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得罪了他没错,正因为我得罪了他所以才不可能杀了他他会防备我,而他修为已经快晋升化元境了,我呢?我刚进入聚气境,怎么去杀他?”
“再说,你们看司马玉龙的姿态,他是盘腿坐在河边!他明明是没有防备之下被人给杀了的,所以你的作案嫌疑比我更大!”
杨子美越说越自信:“你看,昨天傍晚司马玉龙得罪了你,如果你说你要跟他去河边谈谈,那他肯定会赴约。”
“到了河边你假意跟他和解,到时候再找点感性话题跟他一起坐在河边闲聊,这时候魏琰趁机出手,将他一击毙……”
“放你后娘的屁!”魏琰一看自己也被牵扯其中差点气死,“我是嫌我魏家势力太大、事太少,所以主动去招惹神丁门是吧?”
苏祁正帮腔道:“不错,阿琰的性子我了解,他不可能对司马玉龙出手,既然你昨天偷听了我们的话,那你应该也听到了他劝我莫要跟司马玉龙结仇。”
广三幸灾乐祸的说道:“不管是你们谁杀得人都要惨了,钱门主就这一个儿子,他对司马少门主的爱护在场的都清楚,如今司马少门主被害,你们都等着……”
“闭嘴,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金营长暴躁的打断广三的话。
可是几位俊杰平时没有事的时候可以是翩翩佳公子,如今碰到麻烦缠身全懵了,没一个能仔细分析现场的,都在抢着推卸责任。
云松走到河边去看了看,然后给大笨象使了个眼色要带他和阿宝离开。
阿宝不肯,云松去拉它爪子,它便跟小孩一样蹲在地上打吊坠。
可惜云松有神力丹改善体质,它这样的一口气能扛十个上十楼不喘一口气,直接将他拽走了。
看他沉默的要走,俊杰们又把枪口对准了他:
“站住,你为什么要偷偷离开?”
“他是怎么回事?什么来路?咱们可都不认识他呀,是不是神丁门的仇人?”
“云松道长,今天的事怕是与你有脱不开的干系呀,发现尸首的可是你的人……”
“一群瓜批!”云松不屑的瞪了他们一眼,“如果真是小道杀了司马少门主,那干嘛要把他尸首留在河边而不是扔进河里给处理了?”
“再说,小道若是跟他有仇,那昨天他害苏祁正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去救人?不应该想办法害死苏施主让苏家与神丁门结仇才对吗?”
金营长面色不善的问道:“但是道长刚才为何要偷偷离开?”
云松忍无可忍,骂道:“福生无上天尊,你们小脑瓜里长的都是什么?不管是司马少门主死还是谁死,都与小道没有关系,明白吗?”
“小道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小道为什么要陷入你们的麻烦中?”
鹿濯濯轻叹道:“道长的话有道理,诸位别吵了,你们为什么非要彼此猜忌?为什么不去想想凶手会不会是藏在暗地里的敌人?”
“不可能是外人的。”公孙无锋面色凝重,“如果是外人,司马少门主怎么会是盘腿坐着的时候被砍了头?”
“杨少说的对,这是熟人杀人,只有熟人才能将司马少门主给引来河边,否则以他的谨慎,他不会独自一人来河边。”
鹿饮溪握住彩云的手担心的说道:“钱门主非常爱玉龙哥,玉龙哥死在这里他会发狂的,咱们筑城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这时候尸体旁边的金营长忽然说道:“咦,这是什么?”
众人看过去,看到金营长拿起了司马玉龙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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