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了了。
抱着他的刹那，她就清楚的知道，这辈子她都舍不得放下这个婴儿了。
能给她这么特殊的感觉，这孩子，到底是谁？
和师父有什么关系？
慕九歌单手从纳袋里拿出翼言玉给她的半截衣袍，这衣袍虽然只有一角，但是是大人的尺寸，一小片就能盖住婴儿的整个胳膊。
虽然和婴儿胳膊上缺的那一小块形状差不多，只是这般看来，怎么都不会是同一件衣服上掉的。
应该只是巧合。
但是……
慕九歌将那片衣袍贴在婴儿衣袖上缺的那处地方，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却骇然瞧见，那片衣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小，变成了和婴儿衣袍缺失角差不多的大小，再无缝融合。
又成了一件完整的衣袍，看不出半点断裂的痕迹。
若非亲眼所见这一幕，只怕都让人难以相信。
“这是九天玉蚕丝所制的衣袍！”何元醇惊讶的出声，“这种衣袍能随着主人的身形变化，且断裂之后，会自动缝合，跟新的一样。这是宝衣啊，世间难求，居然在这个婴儿身上！”
慕九歌心脏颤动，激动的手臂都在微微的抖。
九天玉蚕丝所制的衣服，还是这样的云纹，百分百是师父的。
它还认主，随着主人的身形变化。
如今它变得这般小，成了婴儿的小袍子，那岂不是说……
慕九歌怔怔的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对着他琉璃似的眼睛，心里翻江倒海，不敢信，却又好像不得不信。
他……是师父吗？
师父变成了一个小婴儿？
闻所未闻的事情就这么发生在眼前，慕九歌只觉得天旋地转，太过神奇，同时，也腾起无尽的担心，若师父变成了婴孩，他还能变回去么？
药王无姜的传音在她脑中响起，“小娃，老夫曾听过上古一个秘闻。”
“什么秘闻？”
“传说中，神若是受到毁灭性的伤害，但却又争出一线生机，在伤势极重的情况下，会变成一个婴孩来自保。婴孩至纯，成长过程便是养伤和恢复力量的最佳路线。”
慕九歌复杂的看了看对着她笑的婴孩，若药王无姜说的是真的话……
“师父是神？”她拧眉，“神只在传说之中，上古就已经没有他们的踪迹了，师父在堕神大陆生活了许久，不曾见他展现过所谓的神力。”
药王无姜反问，“那你可曾见过你师父用过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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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1章 师父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