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用,带着臭味,跑就跑了罢。
青妤吓唬完袄袄一个纵身冲进了狼群里。
看着青妤见一只逮着一只野狼,野山鸡,只要出现在视野里的大的小的,凶的萌的一律不放过。
袄袄想不明白主人夜半时分不睡觉,跑到林间拔毛是为了做什么,但是望了一眼自己茂盛且白的发亮的漂亮狐毛,不禁抖了三抖。
要是找不到足够的毛,那它……
袄袄暗暗祈祷山中长毛发的动物多一些,免得主人对它下手。
【袄袄,我手中这些毛发可完全比不上你的柔软度。】
青妤拿着手中参差不齐喟叹了一声,语气中颇有些嫌弃。
袄袄蜷窝成一团,乍然间,听见青妤感慨的声音,团成团的白毛瞬间都竖了起来,袄袄抖着狐毛违心道。
【主人说的是,但……但,可……】可它不想被拔毛诶,参天啊!
袄袄丧气的怂成一团,说不出话。
青妤闻声,不解道。
【但什么,可什么,我们要回去了。】
【什么……】袄袄惊喜地叫了起来,一蹦三尺高甚至还转了数个圈,它欢喜地又道。
【主人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需要袄袄吗?】
青妤想到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不宜让袄袄知道便道【指路回去,等会儿到了山寨里袄袄就去修炼。】
【……】
这一晚林间一顿鸡飞狗跳声惊醒了不少山寨里的人,但没人好事的出去一探究竟,谁若是来望月山找没趣,那正好抢了他们。
他们心里反而隐隐有些期待,只是等到声赖俱静,困意来袭,他们也没等来想象中的大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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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锦想趁着在女土匪回来之际,逃离这间黑暗的屋子和这张可怕的床。
事与愿违。
直到青妤慢悠悠的带着屋外的风进到里屋,黑漆漆的椅凳上依稀可见一团人影坐着。时锦都和她离开前的样子没什么差别。
青妤点亮了屋子里少量的灯芯。
这才看清少年眼里泛着红光的危险,那又如何。
时锦看着青妤摆弄了一会儿手中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毛绒,站在亮光处,将那些毛绒揉搓成一卷小尾辫子,将上方的扎在一起,不长不短,他看不懂女土匪在做什么,他也不想看懂。
屋里微弱的光明明灭灭,时锦心里巴不得不远处的人想不起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他向椅凳后方望了双手被绑在一起的幔条,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怎么这么结实呢?
忽然,面上一暗。
时锦对视上那双无波的水眸,乌黑发亮的像是璀璨的星,下一刻他就懊恼极了,这可是女土匪的双眸。
不待他想清楚,时锦便感觉到耳尖一阵阵的痒意。
不由得身体一僵。
时锦暴跳如雷。
“女土匪,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青妤划过手上的绒毛辫,绕到时锦的身前,脱下他的脚上的带袜手里的动作不停,轻飘飘的回应道“我不怕。”
“你,哈哈哈,你给……哈哈哈给我住手,你一定是会遭天谴的。”
时锦一边说一边因为青妤手中的绒毛辫不停的在他脚心处扫来扫去,他笑的不可自抑,若是忽视他眼里的火焰,乍一听,这笑声倒是十分的爽朗。
闻言,青妤手中的绒毛辫一顿,说道“天谴这玩意,怎么的也是你先遭受。”
话音刚落,屋子里便又响起一串串开怀的笑声。
时锦看着那气定神闲的女子,和往日的女土匪有些不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放过他的迹象,这一定是错觉。
如她所说,这非人的折磨可不就是天谴吗?
他就不该在女土匪入睡后再闹醒,这不是给自己挖坑跳吗。
“哈哈哈……”
整个屋子里回荡着不停歇的笑声。
这一晚,望月山寨里的人一会兴奋,一会失望,一会惊恐,闹得人不安生。
时锦在绒毛辫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不受
锦瑟华年(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