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呈上来的东西,一个被烧毁了一半的香囊,香囊下吊着的那颗价值不菲的东珠,刻的正是沈家的沈字。
偏偏沈亮的沈,和旁人家的沈写法不同,城里无人不知,这是只有他家才会用的写法。
“沈亮,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我那日只是路过,再说,他家损失惨重,我家不也被罚款了吗。”沈亮不认。
李国富点头“沈亮说得有道理,前些日子他家仓库出了那样的事,该赔的罚款也都罚了,你们两家都有损失,这事就先这样吧,咳。”
“大人明察秋毫!大人,小的也要告江月梨,小的怀疑这些布匹是江月梨故意提前放在我家仓库陷害我的!她看我的衣坊赚钱恼羞成怒,于是想出了这个办法!”沈亮振振有词,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般,命下人将布匹捧了上来。
“你想得真多。”江月梨丝毫不慌,面对沈亮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她必须更厚脸皮才行。
“你的布匹有问题,你说是我故意陷害你,但我家可没有这种质量的布匹。大人若不信,可等民妇让人回去取一匹我衣坊用的布回来,一对比便知。”江月梨说完,请示了李国富,转头吩咐堂外等待的下人,让他回去取布。
沈亮有点慌,布匹能有多大的不同?不都是那样吗。
他不理解江月梨何必多此一举。
不多时,伙计抱来布匹。
江月梨要来一盆水,将同样的布匹浸入水中,再取出来,一个依旧是入水前的模样,一个吸满了水。
“我衣坊的绸布花纹可仿,线路可仿,防水的效果却不是那么容易仿的。”江月梨说着,又命人取来一把剪刀。
哗啦,将布剪成两段,又将沈亮带来的布剪成两段。
一块布剪了边缘依旧整齐,毫无脱线的痕迹,一块布冒出了不少密密麻麻的线头。
江月梨将布展示给李国富“大人请看。”
布匹的质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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