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
面对突然瞪着眼睛质问的水魂，雨夜挑眉幽幽道：“你别想多了，肯定不是你们的文字，因为那是东方暮雨胡编乱造的！”摸摸鼻尖，雨夜补充：“或许你可以把它当成你们现在文字的前身，这难道不是更好吗？”能骗到水魂这个货真价实的人鱼，还怕司水不成，反正老早就告诉过他了，这是人鱼的宝贝！
水魂虽然尚未参透雨夜那些奇奇怪怪的功法，可是对符文和法阵的领悟远远超过常人，毕竟他本人便是被困长期困在一个巨大的禁制中，长达千年！
这一看便是半天，最后合上书页，“完全是人类的东西！”
闻言，所有人若有所思地看向水魂，为什么这话听着那么别扭？
雨夜苦恼地皱起了眉，这难道要功亏一篑了？“你能想办法改改吗？”
水魂摇摇头，构造不同，完全没办法改！东方暮雨虽然聪明，可是他毕竟不知道人与身体的内部构造呀，这东西适合人修炼，而不适合人鱼！
小燚突然钻了进来，仰头看着苦恼的雨夜，很是不解：“人鱼不是可以变成人吗，变成人修炼不就可以了吗？”
细细一思村，雨夜眼睛一亮，抱着不明所以的小燚一顿狂亲，“儿子，你真棒！”
小燚兴奋地小脸通红，哎呀，聪明的自己又帮上忙了！
正当所有人以为雨夜有了力挽狂澜额绝招，谁料竟是直接翻到末页，用血大书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化人”！
水魂嘴角一抽！
“大小姐……字……”逄重阳实在不忍心告诉他，你的字体和东方暮雨差异太大！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同一个人的笔迹，而且为什么你要用古字体呢？这样一样不就看出破绽了吗？
雨夜耸耸肩，所有人看着那鲜血淋漓的大字下突然出现了细细的金丝，神秘耀眼。
指着自己的杰作，雨夜得意道：“这是后人修炼时，血一般的教训，所以不碍事儿！”
众人觉得头顶有乌鸦齐齐飞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所谓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