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确实很漂亮。这让他丈夫苏洪显得有些配不上她。
两个人的婚姻是刘曼卿亲自给核发的结婚证。不过刘曼卿自己还是放不下以前的那段短暂的婚姻。尽管她的丈夫现在和妹妹刘曼云在一起,据说在新加坡生活得很好。
刘曼卿和央金在央金敖包前面笑得很开心。
敖包和玛尼石堆等堆石习俗现在已经混在一起了。就是在南方,张春也见过这样的刻着字迹的石头堆在一起的标志物。央金敖包就是央金和苏洪用刻着两个人的名字的石头并排放在一起后,导致后来结婚年轻人都会刻两个石头放在这里。两年时间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敖包。
央金敖包中间是一株巨大的相思树。这也是央金敖包远近闻名的原因。
民族的融合并不是那么简单,政府鼓励婚姻自由,但是来自家庭和传统的阻碍还是存在的。现在央金敖包就像一个爱情的神邸,成为了不同民族之间年轻人结合的圣地。
当然能够来到央金敖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它位于高山之巅,这株相思树其实就是一株喜马拉雅红豆杉,是高山草场中唯一一株大树。它在这里生活了多久还真没有人知道。
相思树是后来人的叫法,与南方的相思树不是一个物种。
张春到的时候,央金敖包一共有十多对年轻人结婚,大多是汉族。刘曼卿在西藏有圣女之称,因为十三世达赖和九世班禅都对她赞誉有加,摸顶祈福。很多老西藏人认为现在的幸福生活是刘曼卿带来的,她当年跋山涉水进藏的事迹被编成歌谣在民间传唱。
而刘曼卿坚持婚姻自由,坚持为年轻人当证婚人。也让她在年轻人中拥有很好的声望。
刘曼卿认出了张春,不过张春示意她不要声张。毕竟现在的张春夫妇看起来要比刘曼卿年轻太多了。
央金现在是刘曼卿的助手,而这片草场成为了一个天然的婚礼礼堂。
苏洪正是这边草场和森林的管理员
这些年轻人接受着人们祝福。
有意思的是人们的礼节,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受到了那个民族的影响,相互之间除了握手礼以外,一般都会像日本人一样微微弯腰。当他们骑上马匹时,又明显带有北方民族的豪爽,拱手礼也同样存在。如果是军人,还有举手礼。
但是无论有多少礼节,都讲究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这又与旧习俗和日本人不同。
所有能够到央金敖包的人几乎都穿着很贴身的从挂具演变而来的服装,并大多都穿着挂具。因为是结婚的礼服,所以这些服装都做了一些修饰和细微改变,非常漂亮,显示出年轻傲人的身材。
这些年轻人可比张春丽质大方多了,张春和丽质在装甲外套上了一个白色的外套,把身材掩盖住了。
“看什么看,身材好吧。”丽质对张春嘻嘻笑道。
张春只能尴尬地笑。
“曼卿,你还是回四川,或者会湖北去修养一段时间。”丽质对刘曼卿说。因为刘曼卿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健康,但是实际上身体问题非常多,心脏也有问题。
“我没事,每天看着这些年轻人这么幸福地走到一起,比什么都开心。”刘曼卿看着骑马双双离去的年轻人说。
刘曼卿进入森林是需要人保护的,所以也有一个全是女子的警卫班。她已经在央金敖包定居下来,和央金一家成了邻居。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已经不常上山下山了,那样身体反而受不了。如果我能死在这里,也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丽质叹了口气说:“说什么呢,少上下山是对的,身体要靠养。”
刘曼卿笑了:“也是,我昨天还去祭拜了树神,希望它能够保佑我。我还种下一株生命树。”
拜树神和种生命树,其实是苗族的一种习俗。后来在汉人中也蔓延开来,不过简化了,没有吹芦笙,没有舞蹈。汉人一般都是焚香静坐,和树木是平等关系,分享的关系,没有苗族的那种敬畏。
从西藏到青海,很多村庄都喜欢用木质结构和青石街面,最大的好处就是屋子里的通风透气性和对雨水的收集和利用。
大多数的村庄都是围绕最低处的沼气池和污水处理厂而修建,以达到对
第七十九章 移风易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