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棋篓子。
虽然相比于展昭,他更觉得曲华裳是在编瞎话。
“既然如此……那事情暂且先这样,展某可以托朋友帮你打听一下。”展昭看着曲华裳骄傲的样子,又想起了之前在花灯下的匆匆一瞥,终于是不忍怀疑,点点头揭过这页,“师门之命自是不会迫曲姑娘违抗,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谈吧。至于今天这请帖的事情……”他摸着下巴看着略微有些紧张的望向自己的曲华裳,忽然发现那姑娘一脸认真的样子好像等待审判,不由的失笑了:“百花楼怎么会给展某送帖子?这帖子与白兄你的有什么不同?”
“样式不同,送的人也不同。”白玉堂懒洋洋的说道,他从袖子里面摸出一封烫金的请帖,果然与展昭那份全红的沾满香气的看起来好像结婚请柬的帖子有很大的区别,“只是内容却是一样的,除了落款。”
“今日你们真的觉得那个厉红衣是来送帖子的吗?”曲华裳看见气氛稍稍有些缓和,于是趁热打铁赶紧转移话题,“之前她拨弦诱我们去小巷子,看样子分明就是要下杀手,只可惜音杀被我破掉反噬自身,意外受了伤。”说起这话的时候曲华裳从善如流,眼神之中全是自夸。
“样式不一样说不定只是因为送信的人不同罢了,况且这种帖子多挑几个花样也是有的,展小猫你何必纠结呢?”白玉堂不以为意的把自己的贴子递给了曲华裳,她接过后看了看,没有夹层没有迷信没有求救信号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如果不是知道白玉堂和百花楼有很大的过节,曲华裳恐怕真的要相信是有人借着百花楼的名号想对白玉堂做些什么。
“不只是百花楼,开封府最近好像多了很多江湖人士。”展昭想起白天自己巡街的时候,在茶馆、客栈门口的所见所闻,以及今天晚上去逛花灯,也很有多行迹可疑的人,不由得皱起眉头,“而据展某所知最近并无江湖盛会在开封附近举办,这到是挺奇怪的。”
“对了,关于刘尚书家小姐的案子……是只有她一个人失踪了吗?”曲华裳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道。
“说来也奇怪,开封城官宦人家的确只有刘小姐一人消失不见,刘尚书最近急的头发都白了。”想起来最近看见刘尚书的时候对方每次都是愁眉苦脸满脸伤心的样子,展昭心下也不好受,失踪这么多日谁知道刘小姐是不是尚在人世,若是不在了,那么年迈的尚书大人失去了女儿该怎么办……展昭也不知道了。
“如果只是从官宦人家下手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总觉得应该去别的人家也看看,还有那些平民百姓和流亡的乞丐一类的。说实话我始终觉得对刘小姐下手的这人有些奇怪,听你的描述这不是绑架,因为至今尚书府没有收到勒索的信件;也不是杀人越货,因为小姐房间的物件丝毫未丢——哦除了那枚老奴所说的玉佩——说真的只听那老奴的一面之言便要抓人是不是有些莽撞了?莫说是打草惊蛇,只凭一家之言万一冤枉了人怎么办?”
说起这件事情展昭也是很郁闷:“因为事情很久没有进展,所以今天展某问出点线索之后,刘大人很是心急的跟包大人谈了一会儿,包大人就下令去带人回来了。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展某觉得大概是刘大人太想知道刘小姐的下落了吧?毕竟为人父母……”
“五爷倒觉得像是打草惊蛇了。”白玉堂抱着胳膊嗤笑一声。
“白兄,丢了女儿的是刘大人,他当然心急……”
“呃……要不然明天再去尚书府和花店看看如何?”曲华裳瞅着气氛好像有点不对的苗头,赶紧转移话题。
“那曲姑娘早点休息,展某和白兄先告辞了,明日一早见。”展昭对着曲华裳点点头,然后和白玉堂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院子。
“展小猫,五爷明天还要收账,就不掺和你们这破事儿了。”
“白兄请随意。”
“……”
两个人谈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曲华裳一个人在院子里面又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准备回屋睡觉的时候,她发现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都把厉红衣送过来的请帖给忘在石桌子上了。皱皱眉头,曲华裳隔着手帕捡起了请帖,她也不想拿着这玩意儿,但是今晚的发现让她不得不重新考量一下以后的事情。厉红衣,这个自称百花楼琴圣、武功
第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