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
“卖脸了是吧,公子哥儿?”沈如松笑骂道。
两人忙碌起来,埋管线、修暗岩、涂伪装、放捕兽夹。维护安全屋的工作量不大,若是按照规章来弄,要把山洞窄到一人宽,但这个显然离谱到没人去遵守。
两人累的汗水淋漓,坐在洞口,沈如松喝着水壶里凉水,碰碰杨旗手肘,递给他,同时问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家要真这么有钱,你又性别男,爱好女,怎么不去首都工兵,就修地下城交通线的基地工兵团?”
杨旗喝水的动作僵了僵,他看着雪花纷纷的山林,沉默了会儿,复又嬉笑道:“漂亮的都在大基地,我喜欢性子野的。”
“扯淡吧你。”沈如松胳膊肘夹了夹他脖子,正色道:“我你班长,你闯那么大祸,我没扒你军装,这事告诉我怎么了?”
“那不行,这我秘密。”杨旗拒绝道,但他转念一想,灵光一现道:
“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我不能白说,班长你日记本写的什么得给我看!”
“滚!”沈如松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日记本谁都不会给看的!就是元帅要嫁闺女给他,他也不给看!
杨旗失望地“噢”了声,翻了个白眼,又摸出了个蛋糕嚼着,含糊道:“那我……咕,我找到老婆的时候告诉你。”
“你这什么鬼几把理由,我没兴趣了。”
沈如松拍了记杨旗后脑勺,双手搁在膝盖上,复又沉沉望着雪色,他的背后是温暖而一时疏离的营火,但身边,总会有一个战友。想必,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总说军旅与战争有浪漫的气息吧。
海兰江上的日与夜 第29章、遥远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