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痛苦，是针对不同的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而柳家两姐妹现在并没有表现出，对于自己变成妖魔的痛苦，所以莫凡也不能肯定她们的心中，对于她们自己现在的身份到底如何？
对聂东的态度又是如何？
之所以有这种情况，都是因为莫凡当初的决定，再加上他是个犟脾气。
所以莫凡才会猜测柳家两姐妹心中的情绪。
别看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没有对人发脾气。
（作者咳咳咳……呃，主角都怎么说了，就当他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吧。）
（莫凡什么叫‘就当他’我本来就没有发过脾气吧！！！【火大】）
（作者是是是！你没有！【摸狗头】）
（莫凡咋感觉怪怪的？）
（作者呵呵呵……）
（莫凡对了，我的脾气哪里犟了，我的脾气可是很好的！【挣理】）
（作者是是是！【哄孩子】（那还不都是因为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如果脱离了你的计划，你早就开始发脾气了吧！））
（莫凡是吧，我就说吧，我怎么可能是那种犟驴呢！【开心】）
（作者是是是！【眼神奇怪】（他这算不算把自己给骂进去了，对了，说起来，我想起来了一件事，这家伙今天发病了？））
（莫凡干嘛，你干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奇怪的眼神】）
（作者没事，没事，就是看见你，好像挺高兴的。【岔开话题】（我发现这家伙，今天智商不在线啊！表现的就跟个小娃娃一样））
（莫凡那可不，我告诉你，我今天可是完成了我的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大环节。【嚣张】）
（作者是吗？（这下实锤了，这家伙今天智商真的不在线上！））
（莫凡那肯定的呀！我告诉你呀，我的这个计划，如果成功，可是可以解决绝大多数反派的！【激动】）
（作者呃……是吗？（这个家伙怎么搞的，就算是智商不在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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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人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