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系统要。
“娘，你一定很累了，不管还有什么问题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吧。下人应该打扫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带你去爹爹的院子。”
“好。”
凌家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碧若梦的身份，负责打扫的下人尤为尽心尽力，府里的婢女更是努力表现，想着能够到碧若梦身份伺候。
凌暖带着碧若梦去凌无棱所住的院子，陪着她熟悉所有的环境之后才回自己的房间，然后进入系统空间之中。
系统似乎早就猜到凌暖会来，不等她召唤，它就自己现身。
“亲爱的，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你不是能够感应到我心里所想吗？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所以你把我心里所有的疑惑都解答吧。”
“好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系统变成一块七彩晶石，飞到凌暖面前，“这是我的本体，灵之心。”
凌暖已经猜到系统就是灵之心，但真正见到它的本体时依然有点吃惊，“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代码系统，而是灵之心。”
“灵之心其实是上古真神祈灵的心脏。祈灵不是一般的真神，并不是生灵育养，是天地本源而生的神灵。她的天赋极强，实力更强，各种法则几乎都领悟了。她爱好收藏各种物品，还喜欢穿梭各界游玩，那个所谓的地球，是她最喜欢去游玩的地方之一。”
“三百万年前，天地浩劫、三界大乱，本源即将枯竭。为了让即将枯竭的天地本源恢复生机，祈灵以身为祭，为天地本源续上新的生机。祈灵本就是天地本源孕育而生，她所有的一切对天地本源来说都是大补之物。”
听着系统说祈灵的一切，凌暖感觉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动着，有点痛，似乎祈灵的一切一切都和自己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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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系统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