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横冲直撞的跑进去将人群冲散,“让开,全都给我让开!”
他一把撕下张贴的告示,紧随而来的两名衙役急忙跑来连忙拦他。
“小少爷,这可使不得,这告示是县老爷亲发的,任何人都不能撕的,不然要出大事的!”
徐杰弈不顾两名衙役的劝阻,把撕下来的告示撕了个稀碎,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你去跟我爹说是我撕的,大不了就让他把我也砍了!”
这人来人往的哪里由得他在这瞎嚷嚷,两名衙役连忙捂住他的嘴,直接将人带走了。
告示被县老爷的儿子给撕了,没了告示,人也走了,围在这看热闹的人渐渐散了去。
告示虽然撕了,但却没有张贴出新的告示来,这就意味着要斩首的人始终还是要被斩首。
距离午时三刻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了,看热闹的人离开了城门口,哄哄闹闹的全都去了城北边的行刑台。
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行刑台很是简陋,只是一个木头搭的台子,台子上风干了的血迹已然成了黑褐色的脏污,早已看不出是血。
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被斩首了,要不是黄棕,怕是没人会触这个霉头。
大毛带着池小鱼去县衙,想再见黄棕一面,谁知人竟是早就从这县衙大牢给带出去了,得知这件事后大毛着急忙慌的拉着池小鱼去行刑台,池小鱼并不想看砍头这么血腥的事,本不想跟他一起来的,但又想知道徐杰弈会不会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放了黄棕。
行刑台下,大毛哭的撕心裂肺,使劲喊着“黄棕冤枉”。
他不喊也没人觉得这个小流氓有多冤枉,可一旦有人喊冤,乡民们便觉得他确实罪不至死,虽然人贩子很可恨,但他毕竟不是主犯,就连朱铁匠都只是发配,黄棕却要被处以死刑。
大毛的叫喊声根本无人理会,即便人人都能听见他的叫喊,可结果还是一样,死刑并没有因此改变。
午时三刻马上就到了,两名衙役拖着一个囚犯走了出来,被拖着的人像是受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人已没了知觉,脏乱的头发耷拉着,遮挡住了他的脸,身上穿着的是被鞭打过的囚犯服,衣服已经烂了,满满都是血迹。
池小鱼忍不住蹙起眉心,若是活着要受到这样的折磨,确实不如死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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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你坐在这干啥,等着被人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