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格,心想:“终于来了!”
虽作了准备,心中还是隐隐恐惧,在这个道法显世的年代,道人掌握力量,杀掉自己等闲。
但人不赌上命,怎么能获得主子赏识?
当下鼓起勇气,喝着:“你是何人?为什么私闯县丞?”
王存业冷笑,喝着:“你给我滚下来,跪着说话!”
说着亮起了一个玉牌,这却是地仙才有的令牌,这一下,就和一个耳光一样,顿时把县丞打晕了,脸色顿时青红一片。
多少绸缪,甚至想到最恶的打算,却没有想到王存业第一记是这样硬生生耳光!
“怎么,你对我不跪,是想藐视道权?”见这人还怔着,王存业冰冷冷一笑,王存业的地仙,位在岛内所有官员之上,这就是名分!
听了这话,这县丞只得站起来,到了台侧跪了下来,见此,衙役和亲兵都立刻跪倒在地。
县丞脸色青红,此时却不敢发怒,只是跪行在地上,问着:“敢问真人,您为何而来?”
王存业坐在大椅上,问着:“此人犯了何事?为何要捉拿?”
县丞听言,顿时心里一喜,这话问的好,问的妙,当下立刻站起来,正气凛然:“真人,卢纳贪污不法,铁证如山,下官是不得不查,有罪不查,我这县丞就是不忠,就是渎职!”
说着,眼巴巴的看着王存业,心里千语万言,就变成了一句话:“你快干涉啊,快干涉啊!”
虽地仙位份在官员之上,但非奉命也不能随意干涉政事,只要王存业真正干涉政事和审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谁让你起来,你给我跪下说话!”王存业闻言,却冰冷冷丢下这句话。
这县丞一腔热血顿时被寒水冰凉,本来又青又红的脸,顿时变着铁青,但却抗辨不得,只得又直直跪了。
“卢纳,你站着说话,对了,你一年能有多少两银子?”
卢纳应了一声,站起来,又打了个一揖,说着:“我不刮地皮不收贿,平安作官,除给上司孝敬,左右应酬,再分些下面人应得的赏……一年还能有二千两银子结余!”
王存业笑了,这时真有点兴趣,说:“你这官一年俸禄是四百两吧,二千两,你这官有什么心得?”
“下官一年俸禄是四百八十两……心得嘛,应得的银子,我不矫情清高都拿了,不应得的绝不要,下官我只图平安,用心办事,绝不含糊。”
“你还真是妙人,当官能当到你这份上,很罕见啊!”王存业笑了起来,说着:“不过怎么还是避不了这难?”
“人在世上,哪能避得劫难,如果明哲就可保身,还要祸福干什么?”卢纳笑着,双手一拍,跪了下去:“我这种下官,这时就只等伏首听侯处置。”
“说得好,情理要是有用,还要力量干什么呢?明哲就可保身,还要祸福干什么?这话越想越有味道。”王存业听了,就哈哈大笑,笑完了,就说着:“你们按律处置,道门的法度不容败坏!”
王存业丢下这话,就走了出去,转眼就不见。
诸人不由纳闷,就是县丞也是非常纳闷,他以为王存业会强行带走卢纳,不想居什么都不管,难道此人就这样算了?
怔了一下,县丞这才醒悟过来,拍了拍身,直起身子,脸色铁青,看着下面跪的卢纳,甚至露出一丝杀机。
县丞非常愤怒,王存业敢强行带人,他就立了大功!
青云直上不是梦想。
但是现在,王存业不中套,这让他非常愤怒,却有无可奈何,现在怎么办?
王存业不强行带人,没中着圈套,此官反却没有胆子继续耀武扬威了,只要不被抓着把柄,地仙真人要捻死一个县丞,却极是容易。
就在此时,一个道人自后面行出,对县丞说着:“罢了,你好自为之罢!”
说着,就出了门,转眼就消失不见。
这县丞见着真人就这样离开,顿时唬得魂不附体,白巡检越想越觉得趟这浑水实在是冒险,这时就拱手说着:“大人,巡检司还有事,我们先告退了!”
说着,就带着人立时散尽,转眼之间,只有衙
第二百五十七章 跪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