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的彩燕请岳父放了她吧,我岳母身边离不开她的。”
李鸣唯心里越发的窝火,瞧他姑爷说的这话。
李家的这点阴私被方家兄弟看了个正着,姑爷还好说,毕竟是自己家的姑爷,方子颖这小子一脸的坏笑,和他姑爷又不是同母的,难免隔了心,只是眼下也愁不到这里,说了几句场面话,李侯爷亲自去忙了。
玉潭看着爹爹的背影,眼光渐渐冰冷,眼里多少眼泪都被这冷风冻住了,方子意揽着她也不说话,天上飘起了雪花,玉沁趴着轿子看着慎哥儿,玉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默默的流眼泪,要换了是她,也没有勇气跳进冰冷的水里。
要不是慎哥儿,谨哥儿真的就没命了。
慎哥儿忽然吩咐快走,快点回碧梧书房,方子颖看慎哥儿脸色变了也着了急,以为是在外面久了把他冻着了,忙命人抬了轿子快走,出了二门慎哥儿呼吸急促起来,又催着方子颖,“快让张顺去请黄老先生,就说我中了毒。”
方子颖一听也傻了眼,忙去找慎哥儿的小厮,张顺吓了一跳连忙亲自去请。
慎哥儿下了轿子腿都软了,浑身哆嗦着,连话也说不出了,丫鬟小厮管不了那些规矩了,七手八脚的忙起来,张顺家的连忙派了人给侯爷送信,方子颖看他们忙乱着,就站在房檐下出神。
大雪越下越大,片刻功夫方子颖头上身上就落满了雪,他也不去抖落,心里火烧一般,竟然还有人要害慎哥儿!
李鸣唯接到传话连忙过来,看慎哥儿脸色青紫,李鸣唯心里恨得直咬牙,方子颖这小子胆子也太肥了,还敢把慎哥儿偷偷的骗过来,只顾着自己嬉闹,现在也不是发火的时候,李侯爷一叠声的吩咐,“快去请太医!”
黄老先生带着儿子一起过来,又派了人给陆大人送信,老先生的儿子黄炳忠也是一代名医,慎哥儿说了是中毒,黄老先生就不许王太医开那些汤药了,王太医自然是不服的。
张顺家的早命人到老夫人那边要来了药渣子,果然在药渣子里找出了寒凉的药物,里面就有大黄和石膏,王太医看了也吓住了,有了这两味药,那副汤药的药性都变了,老先生和他使了个眼色也不多说什么,眼下救治慎哥儿要紧。
天蒙蒙亮的时候,慎哥儿慢慢缓过来了,只是还很虚弱,李鸣唯守在一旁也是长吁了一口气,李鸣唯不知道汤药里混进了寒凉之物,只以为慎哥儿小孩子禁不起折腾的缘故,张顺家的求了王太医不要声张,王太医自然不肯多事。
老夫人几次派人过来,又要把慎哥儿接回去,慎哥儿连忙拉住李鸣唯哀求着,“父亲啊,祖母在地上烧了好多炭火盆,我热得实在受不了,我说了祖母也不肯听我的,只说我小孩子家明白什么,我又和祖母说不明白,这才求了子颖把我带过来的,您可千万别让我回去。”
连王太医听了也禁不住摇头,“哥儿是寒气入体,需得逼出体内的寒毒才好,点那么多的炭火盆对哥儿反倒不利,体内的寒气又如何发散出来。”
李鸣唯暗暗皱眉,派人回去和老夫人说,慎哥儿现在不宜搬动,先在这边修养吧,又谢过三位先生,交代管家一定要重赏,李鸣唯也就回去了,又想到那个风车,心里恨得火烧火燎的,究竟是谁想要害死谨哥儿呢,李鸣唯气的眼睛猩红,谨哥儿是他的嫡子,这人真是没把他放在眼睛里啊。
谨哥儿要是死了谁最得利?
李鸣唯先到了周姨娘屋里,逼问敏哥儿,谨哥儿到底怎么出去的,他的小幺都没有发现,敏哥儿害怕了,吓得呜呜哭着说了,“谨哥儿是从窗户跳出去的,他要找他哥哥要风车。”
李鸣唯就冷笑一声,逼问周姨娘,“你就做了一个风车给谨哥儿?你倒真是贤惠!”
周姨娘哪里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难得的露出一点愚蠢的样子,李鸣唯心头火起,一个嘴巴子扇过去,就听李鸣唯伤心的说,“云凤,枉我素日待你不薄,你竟然要谋害我的子嗣!你这狠心的妇人!”
吩咐人把周姨娘绑了先关到柴房,周芸凤大哭着喊冤枉,怎奈李鸣唯正在气头上,无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又一眼看到内室放着一个精美的风车,和池塘里捞出的那个差不多的样子,李鸣唯就觉得分外的刺眼了。
这个跟他过了十年来年的女人,
第一百三十章 谁是背后的黄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