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了,加了料的茶也送进去了。”
慎哥儿吩咐一句,“你两个先吃着,机灵点,过一会也该走了。”
也没人在意他这个小童,慎哥儿轻易就溜进雅间,两个妇人喝了加料的茶水都晕了过去,伸手拿出剃头刀,也不过片刻的功夫,眼前就是两个秃瓢了,又伸手摘下她俩的发钗手镯敲了个稀碎。
金弓、铜锤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主仆三个下了茶楼,慎哥儿眼尖,一眼看到王月兴佝偻着身子躲闪着,慎哥儿笑着过去,伸手一拍王大人,“看什么呢我都出来了,还不赶紧跟我们回去。”
王月兴张着嘴轻轻打颤,眼神躲闪着,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怎么的。
“就你这芝麻胆子还是暗云卫的,真难为你怎么活过来了。”王月兴呵呵干笑着,慎哥儿瞟他一眼,“你很怕我是吗?”
王月兴这幅模样,显然是吓得不轻。
来回也不过半个时辰,慎哥儿推开后窗悄悄溜回屋里,绛仙忙捂着胸口,“大公子可算回来了,侯爷派了郭新成家的叫您呢,奴婢只说大公子还没睡醒不敢打扰了,再晚一会奴婢就顶不住了。”
慎哥儿进了里间换衣服,郭新成家的也真急了,侯爷的命令不能不听,偏偏大公子的丫鬟慢悠悠的,也顾不得那些礼仪了,郭新成家的亲自过来敲门,慎哥儿懒洋洋的声音,“绛仙,请郭娘子进来坐。”
绛仙连忙开了门,请郭新成家的坐了,一边殷勤的上茶,又过了好半晌慎哥儿才出来,一身家常的衣服,还打了一个哈欠,“我父亲找我什么事呢?”
郭新成家的站起来福了一礼,“侯爷请大公子立刻回去,侯爷有话要说呢。”
慎哥儿抬眼看她,“你回去和侯爷说,我前些日子叫恶鬼缠身了,身上晦气难消,正在家里吃斋念佛,实在不敢回侯府扰了清净,万一冲撞了侯府的风水可怎么得了。”
郭新成家的看大公子还在生气,连忙陪笑道,“这回是侯爷回来了。”
“就是因为侯爷回来了,才越发不敢回去,侯爷红鸾星动了,万一被我身边的白虎星冲撞了可怎么得了,还请郭娘子回去禀告侯爷,祖母说过得话慎哥儿一字也不敢忘。”
郭新成家的好话说尽了,慎哥儿把脑袋摇得像拨楞鼓,只说怕冲撞了侯爷的红鸾星。
李侯爷奉旨西郊练兵,年也没在家里过,好容易熬到初五,就接到姑爷的信,字里行间极尽委婉之能事,吴家小姐天人之姿,李侯爷英雄盖世,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又请李侯爷宽限些时日,容他岳母多活几日。
紧接着就是慎哥儿的信,信上只有寥寥数笔,只说近日都城之中传遍了,李侯爷看得心头火起,送信的老苍头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郭新成那老东西死哪去了,也不过十来天的功夫,家里出了多少事,李侯爷也顾不得西郊这些兵了,带了几个随从往家里赶。
心里焦急抄了近路,就在黄土坡哪里有一片树林子,李侯爷一个没注意摔下马,就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原来遇到吕先带着李玉馨打猎,马蹄子上踩了铁蒺藜,李鸣唯恨得眼睛喷火,对方人多势众,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忍了这口气。
几个随从的马也受伤了,好容易骑了瘸马到了府里,找郭新成一问,郭新成根本不知道吴家那回事,李鸣唯这才把心稍微放到肚子里去,郭新成也说了三夫人、四夫人帮着管家,也让她俩占了点小便宜,也说了大公子搬出去那些事,李侯爷知道慎哥儿这回委屈了,又恨这个儿子自作主张,派了郭新成家的传唤慎哥儿回来。
到春晖堂给老母亲请安,老夫人看见儿子禁不住伤感,老夫人先落泪了,“如今过年越发没有盼头,你媳妇病着不能理事,只好让老三家的、老四家的帮着张罗,横竖你们都是一家的,肉烂了也在锅里,不能便宜了那些奴婢,慎哥儿也没在身边,过年的时候团团围坐的都是人家的孩子,由不得我不伤感。”
李鸣唯是个孝子,最看不得老母亲伤心,忙含笑宽慰了几句,老夫人拿帕子擦了眼泪笑了,又让梅香过来服侍着,梅香简单的整理一下衣裙赶紧过去。
就听老夫人说,“齐氏嫁进我们家这些年也是任劳任怨的,对我这个婆母也尊重,她的身后事你不能亏待她,你如今屋里也没有得力的人,张姨娘又太老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