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大,你怎么没去看她?”
李大勇把头一偏,嘟着嘴说:“你还真当我是流氓啊,我眼里只有你。”
接着又可怜兮兮地央求:“你让我看一眼好吗。”
那幅谗样,宛如讨糖吃的孩子。刘爱珍乐道:“想看也行,得说些好听的话让我高兴,否则就是结了婚也别想碰我。”
“那还不简单,美丽、漂亮、贤惠、才女
“去,去,”爱珍笑靥如花地打断他的话:“这些词谁没听过啊,亏你读书时还写这个诗,那个诗。别人说我哥诗写的好你还不高兴,依我看你就是比他差。”
李大勇不服气地说:“我现在就写一首,不过你得给我时间,容我想一想。”
“好,你慢慢想吧。”刘爱珍望着满天繁星,自得其乐地哼唱:“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一曲唱完,发现大勇痴痴呆望,她嗔怪道:“傻看我做什么?想出来没?”
大勇叹道:“歌美人更美。”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诗?”爱珍奚落道:“三岁小孩都会说。”
“切,早想出来了,看你在唱歌才没念给你听。”李大勇颇为自负,清清嗓子,抑扬顿挫地念道:“朦胧烟雨袅袅春,珑灵倩影浣纱裙。滴水欲出丹凤泪,情深意切只为君。怀搂相思红颊羞,春上眉梢衣角揪。少时相聚历历在,女儿心肠欲语休。”
刘爱珍记性很好,默默地跟念一遍后说:“你这是说谁呢?跟我一点也不像,我哪是那种扭捏的小女儿啊?还欲语休呢。”
大勇小声道:“你怎么不扭捏,想摸一下都不允许。还有,前面四句不是夸你漂亮嘛。你再把每一句第一个字连起来读读看。”
“朦胧的情,怀春少女。”爱珍咯咯直笑:“谁怀春了?我看是你在怀春。”
“哪个少男不好色?哪个少女不怀春?”大勇谗笑道:“怎么样?写的还可以吧?”
“还行。虽然文不对题,但有那么点意思。”
“既然你说行,那就兑现你的承诺吧。”
“兑现什么呀,”刘爱珍站起身,轻轻踢大勇一脚:“走,回家。”
李大勇泱泱不乐地说:“你是属狗的,净耍赖。”
爱珍挽住他的胳膊嘻笑:“你几时走?我去送你。”
大勇闷闷地说:“礼拜一走,你还要上班,别送了。”
刘爱珍吃吃笑道:“别跟孩子似的,等定完亲我让你看个够。”
“是你说的哟。”李大勇两眼放光,伸出手指说:“来,拉钩!别到时又反悔。”
说话不算话,对于刘爱珍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拿她的话来说:我是小女子,又不是大丈夫。用不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亲事在礼拜天正式确定,也就是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吃的油嘴放光。至于承诺,对不起,没时间兑现。
礼拜一下午,爱珍特意请半天假赶到火车站给大勇送行。月台上到处是绿军装,从各地来的新兵以及他们的同学、亲戚和朋友,让整个月台熙熙攘攘,水泄不通。她费力地在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忽被人拉住:“爱珍,是不是找大勇?”
“你们怎么在这?”回头一望,是石头妈和石头爸,手上提着一大堆东西。
高惠敏道:“我来寻大石头,也不知在哪一节车厢?”
“石头哥真去当兵啦?那肯定是和李大勇在一起,他这次回来就是接漳河新兵。”
忽听见不远处传来大石头声音:“爸、妈,我在这。”
石义林站在月台柱子边上挥舞着手,他是随新兵一起活动,即使家在眼前也不能回去看看。但估计爸妈会来找,所以一直垫着脚在月台上张望。
刘爱珍也看见石义林旁边的李大勇,三人一起挤过去。
石义林并不知道大勇已经和爱珍定了亲,见她跟着他爸妈一起过来,心里很奇怪,问:“你这是来送谁?”
高惠敏乐呵呵地说:“她呀,是来送她对象。定了婚就是不一样,瞧他笑的,像不像个傻子?”
石义林喊道:“好哇,大勇,你真不够哥们。这
156、盟接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