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作风不正派。我的话就到这儿,你们好自为之。”
张晓军气得脑袋直冒烟,可心中毕竟有鬼,不敢硬着跟他干战,眼睁睁地看他离去。
王爱民走出几步又回过头说:“我还得说两句,你身为团支部sj,宣传这宣传那,防火的事没少宣传吧?都宣传到狗肚子里去啦?跑树林里抽烟,要是着火怎么办?你负的起这个责吗?走之前,把地上烟头都给我清干净!”
淑芬也想跟王大胆走,却被张晓军一把拽住,悄声说:“你跟着去做什么?瞧这身上脏兮兮的,要是回宿舍给人撞见多不好,先上我那洗洗。”
见王爱民手上的灯光越来越远,他又冲着远去的方向“呸”地吐口痰,小声骂道:“什么玩意儿,跟炮筒子似的,正经事不做,尽管闲事。哼!以后别撞在我手上,”
接着搂住淑芬细腰,在她耳边荡笑:“走,上我那儿再好好谈谈人生谈谈前途。”
田淑芬本是心软没主见的女人,又深受嫁鸡随鸡的传统思想影响。突遭此巨变,脑袋顿成浆糊,根本无法独立思考,稀里糊涂的被张晓军骗走。
王爱民怒气冲冲地来到吴山羊家,哥俩对面而坐,挟菜碰杯,本该是神仙般的惬意,可屋里偏偏出奇的安静。
菜是湖里打上的鱼,加上几块豆腐炖一锅。外加自家农场产的花生,剥了壳用油盐一爆,那个香啊,连向来不喜欢吃素的虎崽,也口水直流的霸去一小碗。
酒是吴山羊养父酿造的,用的是上等的新米,甘甜浓烈,清香淳厚。虽然口感极好,但后劲十足,常常醉而不自知。农村口粮紧张,好一点的人家也是刚够温饱。绝大多数人不够吃,会把部份刚收获的新米换成粗粮来搭配才不至于饿肚子。一般人不会用新米去吊酒,即使吊也是留着过年招待客人。
但在农场上班的职工不一样,他们除了到月能领固定工资,在逢年过节或是季节大丰收时,还能分上自产的农副产品。鸡鸭鱼肉,水果蔬菜,样样都有。口粮是按照城市户口里重体力劳动者来定量,每年还可以额外从农场分到自产的粮食,
这附近的姑娘为什么削尖脑袋想嫁到农场来,还不是因为农场福利待遇好。在农场没有家属工,只要嫁过来,就可以把户口迁来成为正式职工。这是以前部队刚转业时定的政策,当初和尚头太多,为了解决大龄青年婚姻问题,才特事特办制定这样一项优惠政策,一直延续至今。
吴山羊的家庭条件比较好,他老子才会舍得酿些酒来喝。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吞下二两白酒,酒劲开始上涌,话匣子渐渐打开。
“从你进屋来脸色就没好过。”吴山羊问:“到底是谁把你气成这样?”
“还能有谁!除了总场那个金壳绿豆苍蝇,就没人会气我。”王大胆边呷着酒边把在小树林里撞见的事完完本本地告诉山羊,愤愤地道:“这田淑芬也是位任劳任怨的好姑娘,怎么就会瞎了眼看上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往后啊,有她受苦的时候。”
吴山羊道:“肯定是张晓军那小王八蛋把她祸害了。”
“我问过,她说没有,是两人处对象。”
“她要是真被祸害,怎么能跟你说的出口。”吴山羊叹道:“要是传出去她怎么见人,以后有哪个婆家会要她?这辈子还不得把头夹在裤裆里做人。关系到她一生的清白和幸福,你别到处瞎嚷嚷,就是对你老婆也不能说。人言可畏,要是传出去真会害她一生。到时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死早投胎。”
王大胆听出一身冷汗,他做事也算够精细,但在生活小节上一向大大咧咧,奉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的原则,从没想过生活并不是只有对错。难怪老丈人说他脑袋缺根弦,上不了台面。
“你这一分析还真是那么回事,难道就这样任他为非作歹下去?得想个法子治治他!”王爱民捏着筷子久久未动。
“能有什么法子?”吴山羊沮丧地说:“又没抓到把柄,当事人又不愿告,党纪国法他是一样都没沾边,你怎么治他?这事啊你就烂在心里,别传出去害了淑芬就行。但愿那小王八蛋能就此收收心对她好点。”
王大胆道:“保密的事你放心,在部队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铁齿铜牙练的还不错。你
81、拘拘儒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