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付女人的。”
援朝立马谗笑:“我逗大勇玩呐。”
大勇呵呵直笑:“哥,别逗我,还是逗逗嫂子吧,我去买票啦。”
援朝冲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叫嚷:“臭小子,看见你嫂子在我身后也不言语一声,成心要害死我啊。”
张淑梅一脸的坏笑:“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怕成这样。”
援朝见巷子没人,抓住淑梅的手嘻笑:“我这不是怕,是爱!爱到极处就是怕。你们女人理解不了男人这种爱,怎么能跟怕连在一起呢?有句俗话不是这样说的嘛,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这句话就可以很好地诠释爱与怕的关系,怕老婆的男人一定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爱,也会去爱。就像我嫂子,她就很会用笤帚来解释什么才是上房揭瓦。你要是上房揭瓦,她就会让你屁股开花。”
淑梅捂着嘴直乐:“还上房揭瓦!你这哪跟哪儿,挨得着嘛。不就是想忽悠我,把我忽悠晕你好金蝉脱壳。啊!对了,这就是你对付女人的那一套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忽悠你呢。我就是忽悠天忽悠地,也不敢忽悠你呀。你是多聪明,多贤惠的女人,给我一百个脑袋,我也忽悠不了你这么个大才女啊!”
“咣当”,巷边石头家窗户被推开,石富贵呲着牙直嚷:“援朝,你小子要说情话也找个背人的地方去。瞧我这手臂,都让你婶扭青了,说我抵不上你一半。”
一双肉手从后面揪住石头爸的耳朵:“你找死啊,打扰人家小年青谈恋爱。”
石头妈从窗口露出笑脸:“你们继续,继续,我们什么也没听见。”窗户又咣当合上,隐隐约约传来窃窃笑声。
大勇买好票后先给援朝送去四张,又骑单车来接爱珍。
刘爱珍问:“小宝和我妹呢?”
“他们跟援朝哥和淑梅姐先走了。”
“淑梅姐?你是说援朝哥的未婚妻?我还没见过她呢。快点,快点。”爱珍坐在单车后面直催:“快追上他们,我要看看淑梅嫂子长什么样。”
“着什么急,你们同在一个医院,以后还不得天天见面。”嘴上虽说不着急,脚下又加快几分。就看见援朝骑着他哥那辆二八自行车。车身横杆上坐着小宝,淑梅抱着刘霞坐在后座,四个人跟练杂耍一样。
来到电影院,援朝给每人买袋零食,然后和淑梅带着两个孩子往单号门走。刘爱珍也要跟进去,却被大勇一把拉住:“我们是双号,走这边。”
落座后,刘爱珍道:“怎么不在一块?你是故意的吧。”
她那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一个人的灵魂,吓得李大勇吱吱唔唔:“是援朝哥要分开,他说不准我们俩当电灯泡。”
“骗谁呢,”刘爱珍不依不饶:“小宝和霞就不是电灯泡?分明是你想使坏。”
接着又凑到李大勇耳边说:“你是不是很想和我单独在一起?”
吐气如兰的软软细语,让大勇心里痒痒的,嘴上却不肯承认:“真的不是我,是他要分开,不信你回头问。”
“哼!”刘爱珍从鼻孔中冷哼一声,撇开头望着空荡荡的银幕,目不斜视,冷冷地说:“我最讨厌心口不一的男人,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这种男人最没担当最没用。”
“我不是那种人,”李大勇挺起胸膛急道:“不错,我是想单独和你在一块,但分开确实是援朝哥的主意,不过不过”
他挠着头嬉笑:“他是不让小宝和霞当我们的电灯泡。”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刘爱珍像狐狸一样又凑到李大勇面前,嗲声嗲气地说:“难道我们有见不得光的关系怕电灯泡照亮?”
“咱们能是什么关系,同学、邻居、老朋友,哪有见不得光的,是援朝哥想歪。哎呦”李大勇呲着牙倒吸冷气:“掐我干嘛?”
“刚才是谁想和我在一起,”刘爱珍横眉冷眼道:“这是对你心口不一的奖赏。”
她忽然又变一副模样,散发出万千妩媚:“你继续说,说的好我给你奖赏。”
李大勇往椅子角上直缩:“你这脸怎么练的?说变就变,比脱”他本想说比脱裤子还快,可话
93、流水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