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找表姐、表姐夫商量,顺便混他一餐饭吃。在这吃饭,别的不说,鱼管够,上桌就是一盆红烧鱼。
奇怪的是吴山羊只给建平倒酒,自己却拿杯凉白开坐陪。
“你几时把酒戒了?”建平和他喝酒不是一回两回,平时餐餐要小咪几口的人,怎么会突然说不喝就不喝。
“医生说怀孕前不能喝酒,不然有可能会对胎儿不好。”
“你也要把酒戒掉。”吴山羊的话刚落音,细妹子就将桌上的酒重新倒回壶中。好在刘建平没有酒瘾,喝不喝无所谓。
田淑芬捂着嘴直乐,问:“基建科的人怎么说?”
细妹子就是来征求表姐夫意见的,他在农场待的时间长,见多识广,肯定知道这两种方案中哪种更好。于是把科长的话一五一十述说一遍,就连预算金额也没遗漏。
吴山羊道:“由场里来盖可以省心省力,无需劳神,但我认为房子还是自己来盖好。反正场里就出那么多钱,自己找人干,就可以把省下来的工钱多买些材料。再说公家盖的都是清一色的宿舍房,自己做就可以由着自己的心意,甚至多占点地搭个院子,也能养点鸡鸭。后来结婚的人基本上是自己盖,单门独院甭说有多自在,就是花钱多。”
细妹子直叹气:“哪还有多余的钱。为了给我哥结婚,家里欠了一屁股债。”
“现在没钱也不要紧,先圈地打地基,有多少料就做多少。你们又不是急等着结婚。真要急用,我这还有点,是留着给淑芬生孩子用,可以先借给你们。”
刘建平连忙应道:“不急,不急。”
“连个窝都没有还说不急。”细妹子瞪建平一眼,对吴山羊说:“姐夫,回头把船借我们用用,我得跟他算算看到底要花多少钱?”
吴山羊点点头:“今晚可能会起风,你俩要注意点。”
吃完饭后吴山羊带建平到湖里去偷鱼,两位表姐妹则在房里说些悄悄话:
“你和建平打算几时结婚?”
“房子盖好就结婚,不过我俩早就拜过天地,结婚只是走个过场。”也许是姐妹情深,也许是故意这样说,细妹子竟然连私密的话也不隐瞒。
“拜了天地?”
“你就当是小孩儿过家家吧。”细妹子嘻嘻直笑,但在她心里那是最美妙的一夜,虽然后来又有很多次这样的美妙,却从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刻骨铭心。
“表姐夫对你好吗?”
“嗯,好。”
“我就怕姐夫心里有疙瘩,男人轻易不说心里事,等爆发出来就跟火山一样。他没有因为张晓军而给你脸色吧?”
“没有,特别是知道我没被祸害,对我更是百依百顺。”田淑芬挤出一脸幸福的笑容。
“是哦,阴差阳错的便宜了他。”
“也不能这样说,他人很好。”
“我们家建平也很好,平时依着我,可真发起怒来就跟犟驴一样。”
“那你得收拾他。”田淑芬诡异地凑在表妹耳边轻声说:“没有猫儿不偷腥,也没有男人不好色。想要他离不开你就得有技巧,首先得改掉你说话的坏毛病,声音语调要尽量柔和酥软。不要直来直去,气嘟嘟的好像他前世欠你似的。大家为什么说狐狸精会迷惑人,还不是因为她会撒娇,她会撩拨。在家里,你得学会变成狐狸精,别整得跟木偶一样。要知道即使天天大鱼大肉,总还有吃腻的时候。我教你几个方法,你千万别在外头说”
田淑芬见表妹听的认真,愈发说的起劲。只见小巧的灵舌不停地轻舔红润的唇,一闭一合之间,让那细碎的贝齿忽隐忽现。酡红如醉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美眸眨眨闪闪,露出憧憬的神光。
细妹子听得面红耳赤、浑身躁热。心里挺惊讶:结婚才几天啊就懂这么多!看来这个表姐夫也不是个正经的东西。可一想不对,没听说这老光棍跟哪个女人鬼混过啊。他能跟表姐结婚,那是他祖上烧了高香。难道是张晓军那王八蛋教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谁教的?张晓军?”罗细妹是直肠子人,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
田淑芬点点头:“他人不行,但鬼点子特多。当时觉得难过的要死,恨不得
114、弓调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