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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惊寒亦为风水师,深谙其理,不由皱了皱眉。
满座十人里,只有戌影和郑明则还在吃着东西,似乎没受什么影响。
老婆婆又冷笑道:“的确好狠的心,那裁缝姑娘受尽折磨,得此真相,如遭雷劈,难以接受,拼命逃出去寻找那负心少爷。可此时她已毁容,形同疯妇,少爷见她那般,更是惊恐难抑,看她的眼神里再无昔日亲昵爱慕,唯余害怕厌恶。”
她说完,嘴角诡异的挽起,眼神在陆容五人身上一一扫过。
“几位重犯,若是换作你们,你们该如何自处呢?”
砰的一声乍响,几人纷纷看向戌影。
她就坐在那里,竟是生生捏碎了手中的瓷杯,温水溅的到处都是。
顶着几人的目光,她面色如常的扯了餐巾缓缓擦拭,微微一笑,眼底却阴冷毫无笑意,漫不经心的说:“看我做什么?若是我,不将地主一家碎尸万段,实在难以出气。”
老婆婆愉悦的笑了两声,看戌影的眼神里竟多了几分喜爱。
“对啊,所以最后,那裁缝姑娘疯魔了,将地主一家全部杀了,用剪刀分尸,再用针线将他们缝成听话的人偶,一辈子只能任其摆布。”
林泊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了眼老婆婆怀里的布娃娃,后背自尾椎骨处猛窜出一阵寒意。
气氛陡然变得凝固,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几人不由自主的坐直,面色多了几分僵硬。
寂静里,陆容突然出声:“我有个问题。”
老婆婆被陆容之前的举动搞出了条件反射,警惕的看向她:“你想问什么?我只是一个监守,可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这个你肯定知道。”
陆容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屈指支着下巴。
“这个故事,你从哪儿听到的?”
老婆婆莫名松了口气,直起腰杆,淡定的说:“当然是从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朋友那儿听说的。很久很久的以前,你问我也说不出多久的以前。”
陆容啧了两声,“这个朋友是你自己吧?”
老婆婆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不是!”
“懂了,无中生友,能理解。”陆容点点头。
老婆婆浑浊的眼中仿佛要喷出怒火:“不是我自己!”
“明白。”陆容了然的说。
老婆婆差点脱口而出你明白个屁。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跟陆容扯皮下去,生硬的转移话题:“时间还早,吃过晚饭,几位可以选择去四楼劳作,我在那里等着几位。虽说第一监狱室不是强制劳作,可几位总不会真的不想做点什么吧?当然,我只是建议。”
随后,老婆婆果断转身,颤颤巍巍的朝楼梯口走去。
林泊看着她离开,吐槽道:“这有选择的余地吗?不是摆明了只有去一
455.我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