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们当真愿意来?”
温杳啐声清楚的很。
温菱离家十多天,新婚小妾却在生产期,孰重孰轻?
如果武国侯府这次的污蔑大罪没有挺过来,柯家根本就不会管温菱的死活!
尤其是那个懦弱无能的丈夫,从前眼睛里的爱慕被母亲的掌控消磨了,他根本没有办法为自己的妻子出头。
薛太君苦闷得闭上眼,若是温烈还在,若是温家兄弟还在,知道阿菱遭受了如此不公的待遇,怕是早踩着千军万马踏平了柯府!
可是如今的温家,除了空留一个好听的头衔,还有什么?!
“夏菡,把府中所有的护院都派出去全城搜寻,让徐伯找几个靠得住的,认得二姐的人,去临县打探。”
夏菡机灵,立马就跑了出去。
万氏捶胸顿足“她既然跑出了荣陵,为什么不回武国侯府,不回家来!”
“她不想连累温家,”温杳垂眸,不免觉得悲哀,“她得不到夫家的宠爱又怕丢了温家的脸面……”小姑娘突然眼睛一亮,“三伯母照顾好大家,我去找二姐!”
她驾上府门前备好的骏马,挥鞭急驰,不往城门而是霖山。
温菱若是回到彭城不敢进温家门,还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便是刚刚下葬的武国侯陵。
霖山山腰,孤禽哀鸣。
夏夜的风带着燥热。
墓群鬼气森森,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泣声,换了旁人定不敢靠近半分。
温杳并没有急着上前,月色下的人跪倒在温烈墓前,指尖颤颤巍巍的抚过碑上的一笔一划。
“二姐姐。”半晌,她轻唤。
那人立马如惊弓之鸟般从地上跳了起来,嗓子里是控制不住的颤音。
“二姐姐,我是温杳。”
温菱的眼底满是不敢置信,似在记忆中努力搜寻着她的模样“……杳杳……”
在逃来的路上她听说了,温杳回城背尸查案,这才平反了压在武国侯府头上的冤屈,温菱的眼泪突然决了堤。
她泣不成声,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扑进温杳怀里,七妹妹做了她做不到的事,感动感激和多年不见的思念在胸膛里辗转难化。
“二姐别哭,你离开荣陵,大伯母急的不得了。”她拍着温菱的背安抚。
温菱形容憔悴,闻言身体一僵“你们……都知道了?柯家来人了?!”
她的惊骇全写在脸上,仿佛柯家是什么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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