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因为林二蛋已经退后了。
王成摆弄着手里的军刺，眯起眼睛，看着启善：“启善，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少受点罪。我现在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家住哪里？真实姓名和身份证号？”
启善梗着脖子不理他，王成手中的军刺突然一翻，就扎在了启善的脚背上！
“啊……”启善咬牙努力忍受着，但王成将军刺扎在他脚面上之后，并没有拔出来，而是轻轻一拧。
“嗷……”启善被剧痛折磨着，脸上的肌肉扭曲，全身剧痛的抖动，但是，他依然眼神凶厉，如受伤的野兽一般，一会儿地瞪着王成，一副要把王成吃下去的架势。
“说不说？”王成的军刺，再次拧动，把启善弄得浑身抽搐，依然恶狠狠地盯着他，牙都咬碎了。
王成冷笑一声：“哎哟？还挺横。我最喜欢收拾人的脚趾，现在，从你的小脚趾开始，我要一个一个地敲碎它们，咱们现在先敲第一个，你做好准备了吗？”
说着话，他反拿着军刺，用军刺的把，当做锤子，突然用力一敲，啪！
“嗷！”十指连心啊！启善惨叫一声，双眼一个翻白，昏迷了过去。
张猛配合得挺好，一瓶矿泉水就给浇在了启善的头上。
启善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紧咬着牙关，森然望向王成：“我就算死了，也要化成厉鬼，找你报仇！”
王成深吸一口气：“死硬是吧？好，咱们接下来，继续第二个，希望你能坚持得住。”
林二蛋说：“还是我来吧。”
皇甫一秋点点头：“嗯，王成，你退下。”
王成皱起了眉头，他很难相信，还有人在刑讯逼供方面，比自己还厉害？
出身民间的林二蛋，难道比自己还狠？
林二蛋蹲在启善面前，微笑道：“启善，今天要不是当着郡主大人的面，我就先把你的男人三件套给你搞废，然后再琢磨其他的零件。”
启善一听这个，顿时明显地畏缩了一下。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女人，如果林二蛋真的那样做，他即便是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林二蛋缓缓地掏出几根银针：“启善，咱俩打个赌。我给你扎上九枚银针，如果你能坚持五分钟，我就放你离开。”
“啊？不行啊！”王成立刻反对，“这事你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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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3章 你不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