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上前搂住马谡的肩膀:“还行还行,怎么,有什么急事吗,让人在城门口专门候着我?”
“没有急事,至少在兄长眼里,是没有什么事可急的。”马谡哼了一声,一把拨开了马良的手。马良一愣,这才看到马谡的眼神里全埋怨,不免有些不解:“幼常,你这是……”
“我等在这里忙得团团转,孔明兄为了调配有限的兵力和屯田的事务,夜以继日的忙碌,连着几天没有回府睡个囫囵觉,就等着你能带些好消息回来。你可倒好,一路逍遥自在,从临沅到临烝走了近一个月,我就不明白了,这一路上有什么好看的,让兄长如此留连。”
马良脸一红,他这一路走得确实比较轻松,心里只想着在腊月之前回到临烝就行,在他想来,冬天不会有什么战事的,赶那么紧也没有必要,没想到这时间用得太多了,看马谡这样子,大概诸葛亮也有些急了,只是他不好说,马谡体谅到诸葛亮的难处,抢先发作了。
“幼常,莫要说了,快带我去见孔明兄。”马良拉着马谡就往里走,进了门看到诸葛亮手不停挥,案上堆得高高的两摞公文,旁边几个书佐忙得不停脚,惭愧不已,在诸葛亮面前深深下拜:“军师,马良书生,耽搁军师的公务了,请军师责罚。”
诸葛亮早就听到了马谡在外面和马良说的话,他轻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笔搁下,起身转过案几,弯下腰扶起马良,和声说道:“季常辛苦了,何罪之有。看你一脸风尘,也消瘦了不少,在武陵可吃了不少苦。来来来,先坐下洗把脸,然后再和我们说说武陵的情况,涪陵那一仗打得漂亮啊,沙摩柯捞了不少好处吧?”
马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在路上耽搁了那么多天,只怕武陵的战报早就送到了诸葛亮的案头。他知道诸葛亮建立了一个专门收集情报的小组,虽然人员没有曹冲的手下专管情报的张松的人手精干,但也不可小视,涪陵的战况,诸葛亮了解的未必比他少多少。
马良不敢怠慢,连忙将他到了沙摩柯寨子之后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诸葛亮不住的点头,最后拿出一份公文递给马良说道:“季常离开黚阳后,在成都代理镇南将军府事务的庞士元将白虎军一分为二,由朴新守带着其中一千人赶到了涪陵,由广汉彭永年做监军,坐镇涪陵。曹仓舒还在襄阳,不过彭永年到涪陵之前,他去襄阳见过曹仓舒。”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有些感慨两方做事风格的不同。彭羕从成都赶到襄阳,再从襄阳赶到涪陵,前前后后只花了十天,而马良从黚阳赶到临烝,路途还近一点,却用了近一个月。马良还在半路上,彭羕和朴敢已经进驻涪陵了。
马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借着看公文的由头让开了诸葛亮的眼神。他看着公文想了想,有些不解的说道:“曹仓舒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这次怎么这么慢,只派一千人进驻涪陵,能起什么作用,不用说对付沙摩柯了,就是涪陵那些大族,他也摆不平啊。再者这个朴新守是个巴子,才二十出头,又没打过仗,在成固还被曹仓舒耍了一次,他能行吗,别的不说,就是徐家那个老头就能玩死他。这个彭永年,好象也不是什么才俊之士啊,以前没有听说过啊。”
马谡的脸色好了些,他轻轻的哼了一声,接过公文收好,语气很快的说道:“正因为如此,事情才觉得可疑,不管是曹仓舒,还是庞士元,应该都能看出涪陵的情况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他们却偏偏派出两个名声不显的人来涪陵,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有悖常理。”
马良犹豫了一下说道:“涪陵的大族势力很大,也许是他们投鼠忌器,生怕引起那些大族的猜忌,这才派他们两个来走个过场?”
“那曹仓舒的镇南将军府都已经到了成都,南郡太守也换成了刘子初,他为什么还留在襄阳不回成都?”马谡摇摇头说道:“荆州水军虽然不足,但此人好冒险,现在又有了益州水军,说不定他会利用我们以为他不能跨江的错觉,实施突然袭击呢。”
马良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太可能。益州虽然有水军,可是实力也不强,他们要想在我水军的攻击下护住曹军的退路,难度不小。曹仓舒虽然用兵好出奇,但却不喜欢自陷死路。至于他为什么留在襄阳,我倒是听到一些风声。”
“哦?”诸
第八节 马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