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现在整个城市的混子都闹起来了,要来酒店截我们几个。
我冷笑一声,说刘局长,你身为公安局长,不会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也不要干这个局长了!反正我现在准备去机场,你看着办吧。
等我们一帮人出了酒店的时候,门外确实聚集着一大帮的混子,少说也有上百人,沿路站成两排,各个都手持刀枪棍棒,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但是他们并不敢上来,因为酒店门口团至少十来辆不同类型的警车。
不光有普通型号的警车和中型依维柯警车,就连霸道十足的“剑齿虎”特警专用车也有,车子两边也站着七八十名特警、武警和刑警,和那帮混子形成对峙的场面。
刘局长一路小跑地过来,说左专员,我送您去机场!
我和王瑶她们上了依维柯,前后都有警车开道。两边还有徒步奔跑的特警护卫,沿路两边的混子哪个还敢上来找死?驶离这段危险区域之后,警车开始加速,平安将我们送到机场。
整个过程中,其他女生还偶尔说几句话,王瑶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上了飞机也是一样。一群姑娘叽叽喳喳的,王瑶却是默不作声,一直低着头,好像哑巴了一样。
张璇都问她:“王瑶,你是咋了,可儿不是没事吗?”
王瑶还是不说话。
从三亚到山西。飞了三个多小时,王瑶一句话也没说过、一口水也没喝过。
到了东城已经很晚了,我和王瑶回我们在老顶山脚下的那栋别墅,其他姑娘也各自散了。有我守着王瑶,她们也挺放心,张璇让我好好哄哄王瑶。我说好的。
回到家里,王瑶一声不吭地躺到床上,我说你别急着睡,吃点东西再睡。
然后我便来到厨房开始动手做东西,王瑶平时就在这里住,所以各种菜啊什么的都挺齐全。我热了两个馒头。炒了个土豆丝,做了大米粥,我把饭端到卧室,又扶王瑶起来吃饭。
王瑶不吃,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我叹了口气,说你好歹吃点东西嘛。我把粥端起来,一口一口地喂她粥喝,她喝了小半碗,便喝不下去了,眼泪啪啪啪地滴下来。
我赶紧拉住王瑶的手,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担心可儿,又说可儿没事,她在大少爷身边,会好起来的。
王瑶摇头,说想去睡了。
我说洗个澡再睡吧,王瑶不肯,直接倒在了床上,我只好帮她把衣服脱掉,然后又拿毛巾给她擦了一遍身子。我把灯关了,在黑暗中,我紧紧抱着王瑶的身子,说没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以为王瑶是看到台上的我和林可儿、左小飞受刺激了,所以才会这样,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王瑶也没有什么回应,加上我实在太累,所以慢慢地也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听见一阵抽泣声。我惊醒,知道王瑶又在哭了,所以又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又轻言安慰了她几句。王瑶抱着我的脖子,哽咽道:“左飞,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可儿都那样了。我还……”
我说没有啊,你想太多了,赶紧睡吧。
王瑶趴在我怀里,仍旧抽抽搭搭:“左飞,我这辈子就这么一帮姐妹,我看不得她们任何一个受委屈。可儿虽然是最晚加入进来的,可我对她却是一样的,说起来当年的事,虽然发生了好多意外和插曲,可终究是我从她身边抢走了你。她现在会变成这样,我也要负一定责任的,看到她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的心里就好难过好难过啊◇飞,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做她们的姐姐,还有什么资格把你霸占在我的身边?”
我紧紧地抱着她,说你不要自责,这件事根本不怪你,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错。
其实这些话,我和王瑶说了不止一遍,当年的事真是一笔谁也说不清的烂账,可时隔六年,还是会时不时地提起,成为我们心中的一块烂疮,似乎永远没有治愈的可能。
我不断地哄着王瑶、安慰着王瑶,说得我口干舌燥。不知过了多久,王瑶趴在我怀里彻底没动静了,似乎已经睡着了。我也稍稍松了口气,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又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发觉有人在轻轻拧我的胳膊,我睁眼一看,竟是王瑶。我刚想问她怎么了,王瑶就轻轻嘘了一声,接着语气很轻地说道:“咱们院子里有人!”
1829 院子里有人 为争锋吧的皇冠第18次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