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三个纯男人。如初忍着笑离开。临出门时。她回头看了看。见戚继光对三个兄弟地“抚摸”很是恼火。再这样下去肯定大发脾气。连忙逃走了。而且。她在前一刻还为戚继光地伤势而心头软软。这一刻不道德地心态又回来了。
哈,小光貌似真的对她有点感觉呀,虚海的超级x光眼果然没看错。她刚才虽然不是故意碰他,但小光的反应确实比较古怪,他大概正在为对男人产生感情而纠结吧?想来人不管如何伪装,身体散发出的性别本能不会骗人,刚才小光对她的靠近感觉紧张,现在对哥们的靠近就是生气了,意思不一样。
于是,在第二天正当午,在气温最高的时候,如初带人挑
和烧热的水闯到戚继光等四人的舍间,嚷嚷着要:浴,令大明f4目瞪口呆。
“你亲自帮他?”话多的李成粱第一个提出疑问。
如初瞄到戚继光惊得连嘴唇都没血色了,故意煞有介事地道,“他这肩膀不能沾水,我怕你们手脚不利落,又不够细心,倘若伤口感染,大家就都去不成娘娘会了,那多倒霉呀?而我呢,唉,人穷命贱,自幼净身,是侍候惯了人的,手法很老到,把他交给我,你们就放心吧。”
此话一出,围拢过来的三人又散开了。
如初看赵三红似乎还有疑虑似的,便把提前编好地话说出来,“他这几天经常出汗,容易伤阴体虚,而且身体不清洗干净,容易引来脏东西,会造成伤口感染的。”她知道虽然她经常有奇思妙论,身边的人都习惯了,但细菌这样地单词对古人来说还是太前卫了些,所以改用大明的通俗语言,“而且这是药浴哦,能强身健体的。”她瞎编。
大明f4半信半疑,但有三子打算撤退,另一子则惊恐万分。
“我不想洗澡,我连擦身都不愿意!”戚继光抓紧被子,再度对同伴投以幽怨及哀求地目光。
哈,你摆这倔强样子吓唬谁啊,完全是色厉内荏。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反抗是没有用的。如初一边想,一边狞笑着坐在病床边,像极了大灰狼。
“要不……还是别洗了吧?”终究是厚道的赵三红忍受不了良心地折磨,还是帮死党说话了,“小光正病着,沾水容易受寒。其实黑人的洗澡方法最养生,一年只洗四次,春、夏、秋、冬……今年春天的,我们已经洗过了。”
“你记错了,他明明只洗两次,上半年和下半年。”张居正在一边纠正。
如初差点笑喷,明知道他们是推托之词,但还是决定今后要督促他们勤洗澡。虽然臭男人臭男人,不臭算不上男人,而且古代的洗浴环境不算很好,可在非夏天地季节,一周洗澡两次还是基本卫生要求。
她不理会这几人在一边废话,伸手作势要拉戚继光的被子,吓得伤员往床里直缩,脸上还强摆出愤怒的模样来吓人。好辛苦的说!
而另三人虽说觉得太监也是男人,帮小光擦擦背也没什么,可就是觉得事情有那么点古怪,站在那儿不知怎么解救朋友好,抓耳挠腮的。
如初欣赏着他们窘迫的表情,心情大好,感觉平时被他们气个半死又愁个半死地宿怨全报了。另一方面,她又怕动作太大,牵得戚继光的肩膀伤口裂开,再加上她本来就只是开个玩笑地,并不想真的见到某小马王全裸,所以适可而止,在闹腾了一阵后,估摸着洗澡水地温度刚刚好时就借故离开了。
然后,戚继光提着的那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她下午就又去骚扰,故意靠近,假装无意识地亲近,做一些举止自然亲昵的动作,闹得戚继光感觉像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一样。
他本来就克制不住对如初的思念和想接近她的本能,他本来就压抑得很辛苦了,现在如初经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还经常产生肢体上的触碰,他已经快受不了了。
他感觉她是故意的,但为什么?难道她真的喜欢男人?怪不得她和严世蕃关系暧昧!那为什么又来招惹他?太滥情了,太可恶了,这小太监!
想到这种可能,他心里生出了莫名其妙的愤怒,却还有一点点隐约的喜欢,毕竟她对自己也有意不是吗?这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竟然令他产生了糊糊难明的憎恨和明确无比的自我怀疑。
他真的喜欢小一一吗?还是只是一时的迷惑,因为她太像个女人了?
第二回帮小光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