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斡旋,断然不会莫名其妙地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去伤害我们共同的朋友。”
;;;林会长朝洪金森使了个无奈的眼神,然后继续对冢本说道:“冢本先生,我相信井上公馆向来是敢作敢为的,而我们总商会也一直以井上先生和您马首是瞻,在上海工商界为宣传大东亚共荣可以说是立下汗马功劳,不管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甚至连一些江湖的小帮派都恨不得取我们而代之,我等可以说是把脑袋提到裤腰带上替大日本帝国工作,如果在日本皇军屯兵上海滩之后的今天,我等家人都不能自保的话,确实让人寒心呀!”
;;;“林会长,虽然井上公馆实力强大无比,但绝不会向自己的朋友动手,如果真是我们干的,那总得有一定的目的吧?既然有目的的话,那么既然林会长打来了电话,我们就会开出条件对不对?正如你刚才自己所言,这事很有可能是国民党或者共产党的人干的,不知道为什么林会长会想到是井上公馆干的呢?”
;;;“情况是这样的,这两天宏济善堂的里见甫先生,不知道为什么急着要见洪金森洪老板,而洪老板偶感风寒一直未能与其想见,这不,今天一早就出现了这样的怪事。冢本先生您也知道,对付上海滩的中国人没有问题,但……”
;;;井上日昭听到这里后,立即给冢本做了个手势,冢本立即心领神会:“这样吧,林会长,具体情况我不清楚,等会我想井上先生汇报一下。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虽然这事与井上公馆无关,但我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林会长立即笑道:“如此就有劳冢本先生了。”
;;;林会长放下电话后,对余怒未消的洪金森说道:“金森兄,你听到了吧,这事还真的与井上公馆无关,你我不管怎么样,都算是与日本人搭上边的人,人家说过河拆桥,我就不相信日本人没过河就开始拆桥了。”
;;;知道林会长没参与这件事,洪金森心里多少好受一点,他双手一抱拳:“会长,别怪金森莽撞,实在是婷儿是我的命根子,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她哪里是我的侄女,本来就是我的亲骨肉呀!”
;;;林会长安慰道:“放心吧,只要这事是日本人干的,他们就必须会给你我一个说法,别看他们千军万马的,在上海滩,他们倚仗我们的时候还多着呢!怕就怕不是他们干的,如果是国民党的中统和军统干的还好说,大不了通过关系打点一下,这万一要是共产党干的就麻烦了,那是用钱都赎不回来的。”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林会长拿起电话:“喂,请问哪位?”
;;;“是林会长吗?我井上日昭!”
;;;林会长立即跟洪金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捂住话筒说了句:“是井上日昭本人。”
;;;洪金森也清楚,这个井上日昭平时是不露面的,他也只是在伪东亚和平促进总商会成立的典礼上见过井上日昭一次,但却依稀记得井上日昭大概四十出头,脸色苍白,喜欢身着西装,一根手杖总是不离手,据说手杖内藏有利刃,用以防身之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洪金森还听说,这个井上日昭在日本军部中有很多同学和同事,后台相当过硬的,因此连一些日本军官或外交人员都不被他看在眼里。
;;;洪金森心想:只要洪云婷是日本人下的手,这个井上日昭如果出面的话,就一定没有什么问题了。
;;;林会长立即赔笑道:“啊呀,原来是井上先生,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如果说在面对冢本时,林会长说话还敢柔中带刚、绵里藏针的话,面对井上日昭时,他就只有点头哈腰的份了,因为他十分清楚,这个井上日昭不是一般的可怕,他在日本浪人中的威望,甚至超过了黄金荣、杜月笙在上海滩的威望。
;;;“刚才听冢本说,总商会的一个理事的侄女儿被绑架了?”
;;;“是呀,是呀,这大白天的就在洪公馆的大门口,而且绑架者用的车子没有牌照。”
;;;“嗯,听冢本说,他是拒绝与宏济善堂的里见甫见面,才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
;;;“不,洪老板绝非故意不见,真的是偶感风寒。”
;;;井上日昭说道:“这
三十一、井上公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