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没说完,骚强已经泣不成声:“而我原本的提干指标也无端被驳,他们说我说我乱搞男女关系,举报我的人,还是还是我亲大伯,我特么不服去质问,他们说我破坏纪律,殴打上级,呜呜呜”
“草特么得!”
伍北瞬间咬牙切齿,作为朝夕相处两三年的伙伴,他对骚强的人品相当了解,比之在老单位的孙泽、饭桶等人更信任,更加亲密。
“根本没有地方讲理,我被强制要求复员,退伍费被小沫全骗走了,因为有残疾,既找不到合适工作,又没什么一技之长,只能去酒楼当服务员,我恨啊!我好恨伍哥!”
骚强蹲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头儿呢?转业了还是还有那个什么匪首的具体资料吗?”
伍北一边轻声安慰,一边拨通许子太的号码:“来趟开元酒店”
2102 独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