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抱负?”纪玲睁大了眼睛表示不信。“这很好!感觉很好!”邱仆承见纪玲微有愠怒,笑了笑道,“讲个故事,听吗?”纪玲不表示意见,邱仆承没急于讲。一会纪玲道:“没人缝你嘴巴。”
邱仆承微笑着徐徐道来:“传说中有一座传说的仙人山,山上住着一个传说中的道长……”纪玲明显的撇了撇嘴,“……道长能够通灵,一眼就以看出人的寿命。有个年轻人很想知道自己命的长短,于是拔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五年后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山和人。年轻人以为会费一番周折才会知道结果,谁知道长很干脆认真的跟他说,还有三年以活。他很失落,沮丧的离开了仙人山。回到家后,年轻人一蹶不振,天天计算剩余的日子。直到临死那一刻,他突然泪流满面,号啕大哭。家人、朋友、邻居都以为他这是对死亡的恐惧,劝他安静接受。他这才恸哭着说道,我生命最后、最宝贵的光阴,竟然一直在找死和等死!”
纪玲听完,咬着嘴唇沉默片刻,站起道:“你头还痛得厉害吗?咱们走吧!”邱仆承作为难之色道:“恐怕我没脸回去了!”却也立起。“这不用担心,昨晚没人看到你的模样。我回去就跟别人说,那淫贼昨晚跳海逃了!”纪玲说着冲他娇笑。邱仆承大喜,忽地又现自己和纪玲的关系近了不少,越加高兴,然而很快又呆立不动:我喜欢上了她?邱仆承收敛心神,只觉得人家千金小姐,自己什么不是,趁早死了心才好,努力不去想它。
两人回走,分别后邱仆承回星阁。席千风一大早得知了昨晚闹采花贼的事,见邱仆承一夜未归,料想被人追杀了,忍着高兴在阁楼上哼由白天诗编的小曲。待见邱仆承从门前走过,他几乎不敢置信,心中慌乱之极。邱仆承像忘了昨晚二人还在一起喝过酒,也忘了之后的事,恢复了以前的淡漠。席千风惴惴不安,自不会去拍肩头问他三四五六,暗想是否因为自己神功的遗症过于巨大。
邱仆承颅内像留了物件,时隐时触,仍痛得厉害。回房侧卧于床,叠双手抱腹,舌抵上腭,吞息养气,上午留了些神识,午饭不起,下午又沉沉睡去。傍晚醒来,头疼不再,分外清醒,直到过了子时仍无睡意。闲极多想,邱仆承躺在阁外一棵大榕树枝桠上考虑何时离开天南派,失神时被带风声惊醒。转头一看,两丈之外的一棵小树尖上犹自颤动,四下搜望,只剩月下一道残影已远。邱仆承暗惊:此人身法高明,暗夜潜行,有何意图?他自问武功远不及对方,跟去未必蹑得上,想到此人去向是天南派主所,若对纪重天等人不利,自己视而不见,岂非狼心狗肺?抱着碰运气的心思,邱仆承下树小心翼翼的朝黑影消失的方向摸去。路并不远,邱仆承再没看到神秘人,又不敢去房屋密集的地方,躲在一棵四近最高的树上寻视,希翼能有所现。约摸守了一刻工夫,一排独僻的大房子瓦面上有东西在动,邱仆承精神大振,屏息锁望。那团影子明显是个人,凝留片刻后从房上落下,疾行几十丈后又上了一棵树,又伏片刻便迅速循去,取的竟是来路。
那处独房邱仆承熟悉,是天南派弟子用膳的地方,这让他立刻想到了一个能。神秘人去远,邱仆承立即匿行进入膳堂厨间。黑暗中观察了厨中摆置,他从灶头上摸到燧石火镰,拾火绒放进灶里敲燃,引着一根干树枝。厨内亮了许多,邱仆承持起火枝,移步走近那两口大水缸。水缸里的水都仅存三分其一,他持火分别在两口缸内细看,正想放弃改用容器取水时突然现一处水面近处的几丁点白末。他直身灭了火焰,宽宽正正走出膳堂,向纪重天的住卧而去。
现邱仆承的是李厚山,经过了他居室。李厚山将邱仆承引入屋内,听他讲明原由,没急于去惊扰纪重天,盯着他道:“你说那人来去都是星阁,是不是怀疑席千风。”邱仆承的确很怀疑此人,毕竟他阴过自己,但又觉得他武功表现得没有神秘人那般好。刚想把这些怀疑都道出来,现李厚山表情怪异,立时省起,愤恼道:“对!我是很想报复席千风,但我邱仆承还不至于那么卑劣,用天南派人的安危去陷害他。”李厚山一阵尴尬,道:“我只是怎么也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你别误会!”邱仆承不假辞色道:“我没说是他。”李厚山连点头道:“对!对!咱们去找掌门!”
纪重天得悉事情后平静如水,只道:“任何人这几天不许出岛。投毒者必
第六回静水覆深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