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死不休,邱某逢陪到底,先自绝了你这条后路。”钟荣心里万分愿意交出解药求得一生,但他凭着以往对邱仆承的认识和判断,确信自己就这么交出解药后必将死无葬身之地,道:“你那么多鬼点子,除非你也想出一个让我觉得踏实放心的交换主意。”刘健早搜过他的身,没现解药,这时狠声道:“爷,别跟他废话,把他交给我,我有三十六种方法叫他乖乖拿出解药。”钟荣变色道:“你敢!告诉你们,老子服过一种毒药,这种毒平时潜藏在体内,关键时候只要用一种简单法子,便激它的毒性。你们敢逼急老子,老子死给你们看!”刘健暗想这种快死的药倒还真是摆脱酷刑折磨的好东西,他将信将疑,望向邱仆承由他定夺。邱仆承淡淡道:“搜过他的房间没有?”刘健道:“还没,我这便去。”邱仆承叫住他,道:“我去!你或许找不着,看好他!”
邱仆承睡过一次以后,虽然身体还是极度不舒服,但至少睡意已没昨晚那么浓烈了。他先去了阚谨房中,她犹未醒,被褥半掀,揭开来看,衣裙散解凌乱,露出香肩玉臂。邱仆承大致看了几眼,没现阚谨有被进一步遭受凌辱的迹象,眼里杀机才渐渐褪去。小心替她穿整衣裳,拿了焚剑,转去钟荣的房间。
出乎意料,邱仆承很容易在钟荣房里找到所中之毒的毒药,是一种淡黄色的粉末,有淡淡幽香,装在一个小瓷瓶中。和它一起的还有另外四个一模一样的瓷瓶,同放在一个圆形小木盒里。一瓶绿色液体,一瓶刺鼻的白色粉末,一瓶红色无味丸,剩下一瓶也是药丸,却又黑又臭。邱仆承反正中毒,乱看乱嗅,只辨不出有无解药在内。他又搜遍房间其它地方,再无所获,就连盒带药一股脑儿带走了。
邱仆承将五个小瓶一一摆放在钟荣面前,道:“解药我已到手,淫贼,你死期到了!”钟荣看着眼前五瓶,自信心猛涨,勇气陡升,轻蔑而笑。邱仆承煞是恼火,差点拿他试验,冷静后道:“你笑我不识得哪瓶是解药对吧?放心!有的是人来给我试药,包括你!”钟荣仍旧笑得灿烂,道:“你这个样子还想捉得住几个人?喏,告诉你无妨!解药的确就在其间,但量多量少,你得把握准确,否则,呵呵!哦,忘了给你介绍这五毒的妙用,要听吗?”邱仆承示意他继续讲下去,“这黄色药粉叫‘九日懒散’,妙处就不必我说了!白色粉末叫‘肝肠寸断’,服之肝肠剧痛八日而亡;绿色药水的名字有些意味,‘阎王一惊’,中此毒一日抓狂,两日肤肉糜烂,三日惹蝇,四日爬蛆,五日体无完肤,六日见骨,七日下地狱去惊吓阎王。”刘健听着毛骨悚然,骂道:“这种害人东西,你怎么调制得出?”钟荣引以为荣,续道:“蝎蟾毒人是悬壶济世的吗?这红色药丸不得了,吃了能看见常人无法看见的事物,你吃一粒试试,你会看到这座屋歪了,马上就塌;走在路上,你总以为走在悬崖边上;你大白天也能看到孤魂野鬼在身边游荡,妙吧?六日方休,美其名曰‘醉生梦死’。最后一种,不毒,只是食之奇饿无比,奇困无比,却又其喉不得进水米,其腹背不得沾物板,得名‘寝食不安’。此五毒因五行之理,相生相克,有解,亦有所幻。两毒相聚,若份量恰当,便能相解相溶;若稍有偏差,则又会变成一种新的毒药。如‘醉生梦死’配当量的‘寝食不安’,人食之就会不自控的说不适当的话,做不适当的事,临死前闹个晚节不保。”邱仆承见他说起这些时脸上现出前所未有的自信和骄傲,就知道其言不假,威胁道:“你就不怕我给你来上一种?”钟荣道:“我说过我有自决的办法,你能拿一个死人怎样?”刘健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直为邱仆承着急。邱仆承笑道:“我拿死人的确没折,但活人嘛,我还是小小有点把握的!刘健,你出去,我这儿没叫,不许人进来。”
刘健出外,邱仆承青着脸道:“最后一次机会!”钟荣胡乱朝一只瓶驽驽嘴道:“那瓶!”邱仆承冷笑一道:“好!等下我就吃那一瓶!”说时拔剑,先制他穴位令他不得动弹,然后拿起他一只手便要割脉。钟荣吓得直叫:“你干什么?”“嗓门够大,呆会还得封住你的哑穴。”邱仆承嘿嘿笑道,“你不是与我同归于尽吗?我便成全你,咱们博一回。赌赢了我这条命还在,便救你;赌输了我自认倒霉,咱俩都认命。”钟荣急了,道:“给你解药,凭什么相信你会放我?”邱仆承手起剑动道:“你信也得信,不
第二十七回蛟龙搁浅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