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的,长得那就一个一般,要求还高得要死,又是车,又是房,还要身高一米八,然后还要长得帅—你怎么不要一个机器人。”
此时一边另一个受了伤了弟子,就睡在李群山身边的一位,全身亦是一身纱布,露出两眼了,大声道:“大师兄若不是让魔教数十人围上,受他们围攻,想也不至于受了如此重伤。”李群山看了一眼,昨天晚上竟然没有吵到这位仁兄,记得是自己的师弟,叫罗白支的。
李群山此时听到这一星半点,也不清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是现在在做梦,还是昨天晚上在做梦,想看一下自己是否长得和梦里一样,看到自己头上亦有纱布,当下灵机一动,大声呻吟起来,叫道:“师妹,师妹,我脸上好痛,快拿一面镜子让我看一看我破相了没?”说完又不停的呻吟。
那女孩一见大惊,道:“糟糕啦,大师兄痛加重啦,你是被打在后脑壳上,不是脸上,你脸上也痛了,那定是加重了。”
李群山老脸一红,当下仍作痛状,只是呻吟,希望将这个师妹为自己找个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自己。
那女孩道:“我去请师父来,让他老人家看一看你是不是加重了,镜子只有我去找华宝师妹借,等会儿再给你拿来。”说完,转身而去,李群山心道:“莫不是岳不群要来了,看来好戏要来了,只是吾如何应对才好,不对,我在这里的师父叫-向断石,不叫岳不群。”
刚才睡在李群山身边的那男弟子,嘿嘿笑道:“想不到大师兄心中想的,竟然是华宝儿师妹啊,大师兄想这个招去接近华宝师妹,是想挖史志的墙角么?那可不容易啊。”李群山那有心情去想这个,只是应声:“是啊是啊。”不想睡在一大通铺上的众人皆八婆起来,异口同声要李群山说一说自己是何想法。
一众人正在吵闹之时,一老者步声在院前响起,这老者每一步力度都不大不小,四平八稳,李群山心道:我竟然能听到这么细的声音。什么时候我耳朵这么好用了,真是古怪,当下又凝神听去,只听见那老者似是没有呼吸般,偏又听到对方,仿佛房外有一暖火炉,自己能感觉到对方,却没有声音。
那老者哼了声:“好得差不多了,都能运功了,还在床上装样。”那声音穿过墙,直在李群山耳边响起,震了李群山一跳。看一看其他弟子却仿佛不觉一般。李群山大惊,心道这真个有问题,这声音都能定向传播了。
那老者开了门,众受伤弟子齐声道:“师父”那老都极瘦,一张老脸,眼似是瞟着上方,走在路上都似要飘起来,李群山想了想,正是自己的师父向断石,从小将自己收养的人。李群山也随众人见礼。那老者用手搭在李群山脉上,感受了下,道:“内伤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运功了,只是这一次拼尽了力气,下次不可了。”声音雄厚,不急不缓,似是能涤荡心中的恶趣,听起来极是舒服。
李群山连忙道:“师父老人家在上,弟子头痛如绞,还请师父为弟子看一看。”说完又作痛状,连声嚎叫起来。
那老者将李群山头翻过来,那老者的手如同一铁板一般,让李群山动弹不得,待看到李群山后脑一个大肿块,脸上露出凝重神色,道:“你还记得些什么?说与我听。”
李群山道:“弟子只记得和一群人撕拼,头上被人重重打了一记。”这句话实在没有什么实质内容,老者露出悟然神情,道:“那是开碑手丁原山,看来你是中了他一记暗劲,难怪看不出来。此人掌力已到归实化虚的地步,那可是糟了。”你这个脑子什么时候能好。”说完连叹息。一边的一众师兄弟都盯着李群山,脸上露出同情之色。
李群山忙道:“师父不用担心,徒儿只是记不清事情,武功什么,都还记得,想是过上一阵就会好的。”老者摇头道:“那暗力不知什么时候会发作起来,丁原山的劲力那是那么好化解的,只怕你此伤是这一生都不会好了。”
女孩听到此话大急道:“师父可有什么法子,师父的武功,胜于那丁原山百倍,师父一定有法子的,小雨不让大师兄这个样子。”那老者道:“只有等你师兄让内功炼到与天地同物之时,那才可以让这力归于自然。想借助于外力来化解,只怕是难啊。”
李群山只想要一面镜子,看一看自己的样子,看看是现在在做梦,还是昨天晚上在做梦,此时
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