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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可爱，可爱，可爱！”她还故意说了好几遍，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你！”
靳封臣既好笑又好气，不过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顾念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到总裁和江小姐这么开心，他实在不忍心打扰他们。
可工作该汇报的还是得汇报。
于是，他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江瑟瑟立马敛下笑容，转头朝门口看去。
只见顾念一脸尴尬地看着他们。
她不由得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一本正经的对靳封臣说“你去忙吧。”
“等我。”
“嗯。”
靳封臣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走了出去，并把门给关上了。
江瑟瑟看着关上的门一会儿，才慢慢的收回视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觉得心情很好。
……
“什么事？”
靳封臣看着顾念，开口问道。
“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顾念说，“李鸣的通话记录里有个陌生号码，我查了，那个号码被注销了。”
“注销？”靳封臣蹙眉。
“嗯，是今天上午注销的。”
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通信公司那边有监控视频吗？”靳封臣问。
注销号码必须本人亲自去办理，只要有监控视频为证，就能知道对方是谁。
“有。但是那就是个普通人，他说有人借了他的电话卡，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把号码注销了。”
“那他看清楚对方长什么样了吗？”
“只知道是个女人。当时那个女人是戴着帽子和墨镜，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也就是说，这条线索又断了。
靳封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不过……”
顾念犹犹豫豫的，似乎又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就直说。”靳封臣说。
“是这样的。经过警方对李鸣口中的那个女人进行人物速写，我有个怀疑的对象。”
“谁？”
“苏小姐。”
顾念怕自己怀疑错人了，连忙解释，“我也只是看过那张速写，大概猜测的。”
苏轻吟？
靳封臣敛眉思索了片刻，“你的猜测或许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