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想看到的了。”
之后他们便回到了安府——
这日,安宁搬出了棋盘要与子安下棋。
黑白棋子交错厮杀虽并未动刀子,可那股子杀气却从棋面上直冲而出,灌倒人的面前刺的一张脸生疼。
“知道的知道你们是在下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仇人在对视呢!杀气扑面而来,我这张俏脸被刺的生疼呢!”司庆在一旁看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安宁瞪他一眼也不说话。
子安含笑落子。
司庆有些没趣的摇了摇头,而后突然咧嘴一笑。
他一咧嘴,子安就懂了他腾出一只手拍了司庆一下,十分笃定的说道;“琢磨什么坏主意呢!”
“殿下!”司庆盘腿坐在地上,兴致勃勃的说道;“那方家公子娶妾以后就不管了妻子了,又因为两人出身相同,结果宠妾灭妻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能帮把手的!现在听说那女子都被逼的去街上浣衣为业了!
邻里间都知道了,可方家还没音讯不知道是——那方公子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那是个装傻充愣的货。总之我已经派人把这个消息再告诉一下那个宠妾,到时候那方公子的模样脸色一定极为好看。”
“谁叫你做的混账事!”虽然子安口头上是训斥的,但脸上的确是欣喜的笑容。
落子都更有和气了些,有下两子子安将棋盘一推有些无赖的说道;“爷爷,我不想下了!这棋局怎的这般无趣呢!”说着一只手撩起一缕发丝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
安宁无奈的笑了笑;“混小子!你是知道你自己要输了才这样说的是吧!”说着手在子安的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
子安捂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安宁,说话都哆嗦了几分;“轻点儿,一会儿给我敲傻了,我就不把落英爷爷给我的信,交给您了!”
“哦!落英来信了?”安宁的手一顿到是让子安这个混小子找到了机会,他一把抓过安宁的手,将一封信塞到他的手里。
子安昨晚这一串的动作后,单臂支棱着脑子直愣愣的盯着安宁。
安宁将信封展开,不一会儿便老泪纵横,他颤声说着;“他为何不自己寄信给我?”
“爷爷!”子安说着将一条帕子递给他,“我不知道兴许是那个口不应心的老头子的一丢丢心意吧!毕竟您不是快办寿诞了吗!”
“这封信不是他寄的吧!只是这封信上并未有写出寄信的人你便觉得是落英给我的吧!”安宁将眼泪擦干甩了甩手上的那张纸,纸上有两个大字“甘棠。”
子安没顾上回他的话,一脸好奇的问道;“爷爷,甘棠这两个字有什么感人之处吗?”
闻言,安宁的脸色变了变而后幸福晕染上他的面庞;“我曾在远处的一个僻壤小乡当过官。哪里的孩子上不起学,吃不起饭。我就教他们识字,教他们种稻子。而后他们的日子过得好了,我的名声大燥,圣上给我提了提官。这封信就是哪里的孩子,我的学生寄过来的。
虽未落款,但甘棠两字以写得明明白。”
“可这两字何意啊!”
“甘棠遗爱出自诗经——行了,我走了!我要找人给这张纸裱起来。哈哈哈嗝——”
······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
之后,子安再次见平城就是在梦跃居外了,夜色如同浓墨一般将天空晕染。子安和平城窝在梦跃居门口的一片树丛里。
前方不远处站着平城和一个穿着道袍的男子,他二人不知正在说着什么。子安刚要出去见平城,就被司庆按住了。
司庆伸出手指抵在嘴边,而后手指调转方向指了指梦跃居门口的方向。
子安会意低垂着眼眸乖巧的在一旁等着。
不多时从门里走出一个身材样貌清丽的姑娘身后飘着一条龙,司庆看见的时候瞪直了双眼盯着那条龙嘴唇开合,无声的说出了两个字;“烛龙!”
子安咧嘴,身体轻轻的抖动着,司庆只得更加用力的按住他。
只见烛龙同平城身边的说了许久而后尾巴冲着一旁阴暗处一挥,扫出两个人。
司庆将子安护在怀里整个人向后砸去,将身后的树木都砸断了几根。
一
番外,李济青的故事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