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意,西烈墨的手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还用力摸了两下。
掌珠裹着被子往里面一滚,愤怒地看着西烈墨。
他又想干什么?
西烈墨两根手指头夹起床上的元帕,那上面洁白无瑕。
他促狭地朝她晃了晃,带着几分轻佻,“这个!”
掌珠面更红了,她不知所措地盯着那元帕,不知如何是好!
宫嬷嬷好像跟她讲过可以瞒天过海的法子,但此时的她脑子一片混乱,根本一点头绪也没有。
西烈墨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拔出来,寒光闪闪,掌珠愣神的瞬间,西烈墨已挽起袖子,轻轻划了一道,然后拿起元帕在上面蹭了蹭,将其放回了床上。
对!好像是这样!
掌珠支吾道:“其实大王,可以用妾身的血,不必浪费大王的龙血。”
“迟早会还回来的!”西烈墨冲着她暧昧一笑。
现在的掌珠已明白这些言外之意的调戏,却咬着唇不出声。
西烈墨也不逼她,他站起身,柔声道:“本王先出去了,你慢慢来,别慌,时间还很多。”
这样的温柔比起霸道,更让掌珠无法适应,她轻轻点点头。
宫嬷嬷进来的时候,掌珠已穿好了单衣,正坐在床边,面上尤带着一丝红晕。
与她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位西羌的老宫人,她跟掌珠行完礼后,满意地收走了床上的元帕。
“王后,”宫嬷嬷微笑道:“老奴来帮您梳妆!”
掌珠点点头,站起身走到了梳妆台边。
与往常并无二致的动作,引起了宫嬷嬷的怀疑。
按理说,初次承欢的女子,行动间肯定会有些不便,但从掌珠行走的姿势来看,昨晚似乎并未进行过激烈的某种行为。
宫嬷嬷有些疑惑了。
早上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大王和王后身上的衣衫散落在地,可以肯定大红锦被下的二人,定是光溜溜的。
而且自家公主将头埋在被子里,分明是因为害羞了!
可看如今的情形,难道自家公主的害羞,不是因为已经圆了房,而是因为大王中看不中用?
刚刚拿走的那元帕……那个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宫嬷嬷想起西烈墨已年有二十三,后宫却无一子嗣,莫非真是因为如此?
哎哟,那么俊美的男子,居然只是个绣花枕头!
宫嬷嬷心里也不知是可惜西烈墨,还是怨恨西烈墨。
但是她对自家公主的心疼却是实实在在的,倘若西烈墨不行,难道公主以后要守一辈子活寡?
哎哟,这可如何是好?以后她去了地府,如何向皇后娘娘交待?
宫嬷嬷在脑海里不断搜索关于男子调养的相关内容,只是她一向负责的是皇后娘娘的身子调养和保养,对男子的养生保养知之不多。
看来得找个时间向刘御医打听打听了,宫嬷嬷心中如此想。
“嬷嬷?”掌珠见宫嬷嬷站在那里发楞,狐疑唤道。
宫嬷嬷回过神来,“来了,王后。”
——
早上拜祭完祖宗后,掌珠第一次亮相在了群臣面前。
当西烈墨牵着她的手,双双走向王座时,那对珠联璧合的无双玉人,惊艳了所有人。
众臣子对西烈墨娶黎国公主,心中是何想法不得而知,但起码,单就容颜上来说,他们不得不承认,确实只有黎国的掌珠公主,现在的王后,堪与他们的大王西烈墨匹配。
西凌云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贪婪地盯着此时身着西羌王后服饰的掌珠。
艳丽夸张的服饰,居然没有压住掌珠惊人的美丽,反而衬得她有别于以往的独特,带着明艳的异域风情。
这世上有一种美人,她的美是由内而外,任何的发饰服饰都无法撼动分毫,反而让其越发与众不同。
掌珠便是如此,所有的服饰到了她的身上,只是她美丽的另一种演绎。
她端坐在西烈墨身边,面含微笑,五官精致无暇,眉眼间却带着骄傲与凌厉。
既有着睥睨天下的傲气,又有着心怀众生的怜悯!这就是天生的皇族之气!
这一刻,所有
掌珠篇、本王的王后,只需伺候本王